归来白日。难得好天。
虽然肆娘同欧阳衍与姚九歌闹翻,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其他人前来讨好。毕竟肆娘对于欧阳衍与姚九歌或多或少都是因为爱情亦或者友情而遭到排拒。
可他们与肆娘八竿子打不着边,若是打着看病的名号前去探望,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好几日不能消停的肆娘在今日终于得了空闲。拉起长孙锦绣就往一处偏僻安静之处散心。
她一个病人,是人都清楚应该得到静养。可就是有这么一群人不顾大夫的劝说硬是要挤进门内。几天之内,竟踏破了门槛。
再怎么不济,这群人也还是在江湖中混了好多年的吧?怎么在面对生死之时竟然害怕的如同一个幼童一般。就这胆色,还不如她一个厨娘来的大。
肆娘叹了口气,看着高处天色很是无语。
若是江湖中所有人皆如此,那该有多无趣,既无热血又无胆识。只有为了自己的利益与性命而抛弃尊严,那还称得上什么男子汉。
此之无趣,还不如她在厨房时来的有意义呢。
“长孙公子,这几日归来庄可还太平?”
长孙锦绣递给肆娘一朵新摘的花朵,闻言应了一声,道:“最近几日很是平静,黑影人好久没有出现了。我也正纳闷呢。”
肆娘闻言皱了眉头,心事重重的看了一眼远处景致。
以为肆娘是在担心什么的长孙锦绣见她一副担心的模样,连忙扯开一抹笑容劝道:“不用担心,即便有黑影人,我拼了命也会保你周全的。”
肆娘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对他的保证很没有信心一般。但看在长孙锦绣这几日都在细心妥善的照顾她的份上。她终于还是将冷语咽下,转而道:“若是有危险,你只管自己逃就是,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连一个女人都护不住!”
肆娘还想说些什么,余眼却瞥见了一抹异样的黑。在一丛接着一丛的绿色中显得不算突兀。甚至在晴日,光照下,很难让人有所察觉。
但大约是女人天生的敏锐度,和长期以来对危险的敏感。肆娘还是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一把抓住还在往前走的长孙锦绣,一双眸子死死盯着方才恍惚间看到的黑影所藏身的方向。
“肆娘?”
肆娘回头瞪了他一眼,随后很快又将头转过去。
风云翻转,又一轮阳光被云层遮住。肆娘眯眼细细往上看去,那方才还有人的树干上此时又空无一人,仿佛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一般。
肆娘暗叫不好,下意识地朝四周看了看,随即很是懊悔的骂了一声。
因为前几日总是有人前来打搅她的休息,让她很是心烦,因此今日难得有了空闲时间,为了贪图清静,她拉着长孙锦绣来到了归来庄最为偏僻的一个地方。
这地方清静无人,风景独好。却也是一个最为危险致命的地方。
真是奇了。平日里不来,她受伤时不来,非要在她痊愈之后,且无人来看望时来袭。
分明已经做出了一副众人皆离的悲惨景象,却始终不见黑影人前来拉拢自己。看方才那一瞥,似乎更像是等待时机只为杀之而后快的模样。
肆娘当即皱了眉头。快速捋了捋这几日归来庄发生的桩桩命案。只觉黑影人的目的不只是为了制造命案那么简单。他最后的目的才是更应该让人深究的一个地方。
千方百计制造那么多悬疑,那么多命案。他的目的究竟是何?
他费尽心机,躲过所有人,藏匿许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肆娘努力将自己的脸色调整到最为正常的弧度。一双手却死死掐在长孙锦绣的手肘处,痛的他一阵龇牙乱叫。
“快走!”
肆娘一把拉住长孙锦绣,用着急促又不算太平稳的步伐想要走到有人的地方摆脱黑影人的追踪。
但很快,肆娘的背后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足以让人害怕的杀气在此时铺天盖地的朝肆娘同长孙锦绣袭来。受不住杀气攻击的肆娘甚至脚下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咣!”
长孙锦绣来不及将肆娘拉起来,只能快速拔出剑来挡住黑影人的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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