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就加大了一分,令他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他绝对相信,只要再敢一动,对方绝对会一筷子戳死他!
“妈的!你的刀法不是厉害得泼不进水吗?”李青云说着又倒了一杯酒,冲着他的脸又泼了过去!
“啪!”又是一个满脸!
此时的阿史别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脸上沾满了酒液,却不敢伸手去擦,任凭酒液进入眼睛,渗得眼睛生痛。他是突厥的射雕手,平生只有他欺负别人,从未被人如此欺辱过。
阿史别气得浑身颤抖,双眼死死盯着李青云,钢牙咬的嘎嘣作响,但脚下却不敢移动分毫。
李青云还不解气,又朝秦标大声道:“阿标,你的手下就这些本事还学人家项庄舞剑?你也不嫌丢人!”既然双方已经撕破脸皮,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的,他早就看秦标不顺眼,早就想骂他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秦标嘴硬,死不承认。
李青云冷笑道:“我送你句话,不作就不会死。”
秦标冷冷道:“李少爷,我敬你是李家的人,才对你一再忍让,你难倒以为我秦标是软柿子好欺负不成?”
李青云哈哈大笑:“你对我忍让?阿标,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世上最无耻的人,可是今日见到你后,我改变了这个想法。”
“牙尖嘴利,徒逞口舌之威!我也不妨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李氏的这处药田,我秦家要定了,你能奈我何!”秦标浑身气势尽露,极为嚣张地看着李青云。
李青云不怒反笑,拍手道:“终于说出实话了吧?”
秦标冷哼一声。
李青云负手而立,淡淡道:“秦标,我奉劝你做人不要太贪得无厌,饮水思源莫忘本,人在做天在看,你秦氏一脉起家不易,打拼下这份产业实属不易,若是因为你而丢了祖宗的心血,我怕你到时候后悔莫及!”
秦标大笑:“笑话!李弘文都不敢跟我这么说话,你一个李家的三代子孙,还敢这么吓唬我?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李青云道:“好!等到他日你秦氏灭亡之时,希望你还记得今日的话。”
“雨昔,我们走!”
宁雨昔伸手点了阿史别的穴道,随着李青云踏步走了出去。
秦标眼中闪过一丝戾色,虽然刚才阿史别失败了,可秦家还有上百号人,若是将李青云围住,就不信杀不了他!
他心中打定主意,刚要下令,突然“嗖”得一声锐利的破空声传来,他慌忙一脚蹬在桌上,借势后退了半步。
“砰!”一根筷子斜着插入了他眼前的矮桌之上,入木三分!
秦标脸色一片煞白,这些桌子乃是塞北胡杨木打造,坚硬如铁,就是用刀都极难插入,此时他眼前的胡杨木桌上却斜插一根普通的竹筷!
秦标急忙抬头望去,却见那个跟在李青云身边的小厮根本没有回头,她身形娇俏走起路来腰肢好有些扭动,刚才只是随手一挥而已!
高手,绝对的高手!秦标相信,若是今日将李青云为困住,或许可以杀死对方,可有那名恐怖的高手在,恐怕己方的人也会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弄不好连自己的性命也会搭进去!
秦标眼睁睁看着李青云大摇大摆出了秦家。
李青云在秦府门口上了马车离开,走出了一段距离后,确定没有秦家的耳目了后,李青云忍不住道:“雨昔,你刚才直接‘飞筷’将秦标射死,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宁雨昔咳嗽了两声,伸手捂住了胸口的那处伤势,娇躯靠在马车上,整个人的气势也瞬间萎蔫了下来。
李青云大惊:“雨昔,你怎么了?”
宁雨昔闭上了美眸,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她轻声道:“刚才为了镇住秦标,不得已妄动真气,抽空了这几日集聚的真气,现在身体有些虚弱,咱们快走!以防秦标发现不对,再追上来。”
李青云忙道:“你别着急,慢慢调息真气,我们马上就到。”说完扬起马鞭,啪啪抽去,马儿吃痛,狂奔而去。
另一方面秦家的宴会厅中,白雅芙也已起身告辞,今日李青云的表现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这个李家少爷看似飞扬跋扈,实则精明至极!
白雅芙走后,方元正开口道:“秦兄,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秦标咬牙道:“塞北是我秦标的地盘,我就不信他一只小家雀还能斗得过我这只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