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冷气,仰着头吐出一口白雾,看着它慢慢消失这才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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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希接到谢意的电话时,正在一间茶楼跟付启鸿聊着图楼最近发生的一切,以及拍的各种照片,付启鸿还递给江南希一本书让他拿回去给许思年。
挂了谢意的电话,江南希只把谢意的话跟付启鸿说了一遍,完全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两人还是着了急,开了车就回了JPM,中途给图楼打电话没人接,又给江南俊打了电话,之后又给C可打了电话,这才得知上午的拍摄完成得快,图楼已经回了酒店。
江南希直接拐去了酒店,下了车顾不上付启鸿直接朝图楼住的房间跑去。
再说图楼,回到酒店他就感觉浑身不得劲儿,简单的冲了个热水澡,披了件浴衣,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一下子栽倒在床上,身上提不起力气,图楼紧锁眉头,知道自己这是中了招,不用想肯定是那瓶水出了问题。
他拿来手机准备给江南希打个电话,门铃就被按响,勉强起身,来到门边,从猫眼往外一看,忍不住嗤笑一声,他果然还是太心软。
懒得理会,准备转身回去躺着,锁孔转动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耳侧,不等他有什么反应,戴寒就推开了门,身后跟着一个戴着眼镜穿着斯文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像个医生。
图楼借着墙来支撑自己的身体,松松垮垮的浴衣裹在身上,依然能看出完美比例的身材,头发半干,凌乱的搭拉在额头、耳侧,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请自来的两人。
他这副样子直接让打开门的两人愣了片刻,戴寒冷着脸看了一遍图楼,语气不善:“表弟还真是大牌,这还没红呢,就摆起了架子,怎么不懂得开门呢!”
图楼冷着脸看他:“戴寒,你还真是不怕死。”
“怕死?”戴寒阴笑:“我们两个从第一次见面就注定永远都是死敌,你见过见了敌人无动于衷的人吗?”
图楼一身的冷气,看着他把门锁上,身上的杀意一瞬间便冒了出来。
跟着进来的斯文男人忍不住后退一步,戴寒皱眉:“怕什么,他现在是强弩之弓,把东西拿出来。”
男人从兜里拿出两根打了药的针管,戴寒抽出一个,阴笑着对图楼说:“你应该不知道这是什么吧!毒品知道吗?你还没尝过吧!其实我本不想这么对你,可谁让你挡了我的路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图楼突然冷笑出声,撑着一口气一脚把戴寒踹翻在地,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跟着拽紧他拿着针管的手腕,戴寒一只手被强制着,另一只手用力的掰着脖子上的上的手,心里气的想骂娘,这他么什么药,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有力气!!
图楼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咬着牙一狠心松开他的脖子,直接朝着针管抓去,膝盖在他手腕用力一按,针管夺了过来,眼中的冷气告诉戴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图楼对准他的大腿就扎了下去,戴寒目眦尽裂,一脚把图楼踹翻,伸手拔掉腿上的针管,阴狠的看着图楼脖子上的注射器,一脸的疯狂与满足。
图楼被踹翻已经没了力气反抗,浑身冒着冷汗,脖子后面感觉到一种针尖一样的刺痛。
斯文男人哆嗦着看着图楼,正要把针管中剩余一半的药推进他的脖子里,就在这时,房门被用力撞击,斯文男人吓得一下坐在地上,面色发白。
戴寒同样一惊,怎么会有人,他明明调查清楚,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来的,他明明计划好了一切!
敲了半天门没人开,江南希气的开始撞门,连踹数下,气的找来了服务员要来了钥匙。
门被打开,江南希一眨眼便跑了进去,就看到三个跌坐在地上的人,一眼便朝图楼跑去,看到他脖子上的针管时,气的眼睛都充了血。
把针管拔掉,看着图楼整张脸开始变得青白,冷汗更是不断的冒出,他急的大喊:“图图,怎么回事,你怎么样?特码的,针管里面的是什么!?”
图楼意识还是清醒的,就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感觉身上压了千斤重的石头,状态不太好,心悸,浑身冰凉。
“毒……品!”
这两个字把江南希气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可怕,而另一边的戴寒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个斯文男人已经吓得没了反应,根本不知道去查看一下雇主的情况。
等到付启鸿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老人活了一辈子,什么没见过,一见戴寒和图楼的面色再看地上的针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叱咤风云半辈子的老爷子,好悬没气的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