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落尘,张开了嘴“子然?”
莫子然朝申目谌点了点头表示行了礼,他没有说话反而在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殿下身边没有他人才放心,“殿下只是带上了一个护卫,子然担心殿下前来照护。”
申目谌笑了笑,“子然你跟了我那么多年岂不知我的身手?这阳承没有几人能伤到我。”
申目谌这番话并不假,他从小受过严酷的训练,五岁能射箭七岁能比剑,十五岁的申目谌便已经很少有对手了。当初老皇帝只对申目谌严苛的原因是为了扶他上皇位,岂知道这一身本领学了空,皇位也另有他人坐。
莫子然陪着笑,他千里迢迢来阳承的目的初衷并不是这样,事实上在御城,也就是申目谌刚离开没多久,手下的人就找到了清华宫,来者说差到黎姑娘在阳承,只是位置不明。
申目谌好不容易将心思重新放在了朝政上,莫子然想着不能让这个女人再一次占据殿下的心思,好不容易斗来的权势不能毁在一个女人身上,原本想着直接到阳承将那个女人杀了,却不知道她具体身处哪里无法下手,只好呆在殿下身边,伺机而动,不能制造两人在阳承偶遇的机会。
两人在王府前的巷子口内等了许久,终于将王茹茹盼了出来。
莫子然看着一蹦一跳从府中出来的王茹茹,心生疑惑,这样的女人一开就不靠谱,殿下难道真不怕泄露行踪吗“殿下说的就是这个女人??”
“申大哥,那个宋成耀在客厅与我爹爹谈生意呢”王茹茹歪着脑袋,抬头看着申目谌,一眼刚好瞥见了申大哥身边的男人,那男人死死盯着自己,双眼冒出了戾气,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顿时恼了“你谁啊,谁允许你可以这么瞪本小姐了!”
这王茹茹总是喜欢偏离重点,要不及时打断她,说不定她又要偏到其他话题上回不来了。
“打住,你刚才说的谈生意,是…….”在御城,谈生意有两种意思,第一种是单纯的双方往来贸易,第二种就是交头暗语,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个。
“嗯?”王茹茹没有理解申目谌的疑问,“谈生意就是谈生意呀,那宋成耀要卖东西给我爹爹,我爹爹给银子,就是那么简单,不知申大哥的疑问是什么意思?”
卖东西,就那么简单吗。申目谌低头沉思着,在御城,宋家那些私运的货物都已经充公了,哪还有什么货物让他去卖呢,就算是卖家当求生计,也没理由跑那么老大远到阳承来卖。
“卖的是什么?”申目谌问道。
“好像是字画,看那架势应该是名画,我爹爹捧着画稀罕的很呢”王茹茹回忆道,老爹见到那幅画的时候双眼冒出了金光,还命人找来了放大镜,可见这幅画在爹爹心中的重量。
“字画……”宋家好像确实有一些名贵的字画,是几百年前传下来的老古董了,从以前就听闻宋公爱画爱到了极致,传言一日晚上宋家夫人与宋公因画大吵了一架,大恼将画丢出府外,当夜宋公将画捡了回来,那一段时间还闹出了宋府欲休妻的传闻,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最终这件事情也没了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