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钥匙害怕就老实交代~”,楚轻烟举着鞭子,鞭子触着黎晚泩的脸蛋。
带有威胁性调戏性地从前到背后绕了一圈,“你可要想清楚了,以免受皮鞭之痛。”
楚轻烟见黎晚泩身子一抖,心里略略得意了一下,以为她的防线要破。
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胜上一成时,耳边传来一阵阴笑。
楚轻烟顿时被她的笑声给激怒了,她没了耐性,展开鞭子。
撩起举在了半空中,“你这是什么态度!真是放肆,你以为你背后的靠山是申目谌我就不敢对付你了吗!”
说着,一个鞭子抽了过去,‘啪’!
鞭身被一个小石头击中,没有打在黎晚泩的身上,反而因为惯性翻转甩向了楚轻烟。
“啊!”
随着一声嚎叫,楚轻烟嫩白的脸颊上被鞭子抽出一条不深不浅的红印子。
此时的楚轻烟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大家闺秀样,捂着脸朝门外大骂起来,只听见门外守着的人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目谌殿下”
申目谌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莫子然,两人一进屋,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不敢多说一句。
两人一进来时候带着一身寒气,看来是急匆匆赶来的。
申目谌站在门边,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黎晚泩眉间一皱,面露出着不悦对楚轻烟说道
“黎晚泩背后的靠山只要还是我申目谌,她就有放肆的资本。”
莫子然一进屋,也没有申目谌的指示直接走到木架子背后,上手用锋利的刀子将关键部位的绳结隔开,莫子然训练有素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将黎晚泩从木架上解救了下来。
黎晚泩早就没有了力气,当腰间的绳子被解开后,她就感觉腰间一松,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子一晃朝身后倒去。
没有接触到冰凉的石壁和地砖,陷入了一个温温的柔软的怀抱。
他是什么人,还未等黎晚泩只听清了他喊自己的声音,没有余力说话,黎晚泩睡了过去……
“目谌!”楚轻烟瞪着看着申目谌,一是没意料到他会突然出现,二是没想到他会打自己,想到这里,楚轻烟歇斯底地喊了起来“你居然打我!陛下都曾为打过我!”
申目谌抱起了黎晚泩,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心疼极了。
耳边传来楚轻烟的咆哮,觉得恶心“我都不舍得碰的人,还轮不到你们碰,连申子天也不行。”
“目谌,她很有可能与昨夜潜入朱行宫的刺客是一伙的,你不能将她带走。”楚轻烟捂着脸,见申子天也压不住他,语气软了下来。
紧紧扯住申目谌的衣角,“陛下若想追究,你也护不了她!”
申目谌被迫停了下来,轻松地甩开楚轻烟的手,她既然提起了昨夜的事,申目谌觉得应该好好与她说上一说,转过身以一个俯视的角度看着她。
他的眼睛冰凉无情,浑身散发着让人无法靠近的压迫感。
“昨夜我的护卫去朱行宫本是因本殿下的命令找县主讨论一下宴会之事,他不爱走正门,只是顺势翻了个墙就被你们砍成了重伤,这事本殿下还寻思着与县主交情颇深,便没有上殿讨说法,若县主不愿妥协那就去找你的陛下,看看到底是你家几个护卫的小命值钱,还是我训练了十几年的精卫命重要。”
申目谌在宫里说话是绝对的分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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