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颦颦站在那。”晚泩回忆起来,“我一个小人物进宫还不到一天她就开口叫我晚姐姐,不仅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我比她年长一些,岂不是很奇怪吗?”
申目谌痴痴一笑,原来泩儿那么敏锐,每一次都被识破了。
“泩儿”申目谌抵在黎晚泩的耳边轻声唤起她的名字。
“明日我不在殿里就让苏颦颦照料你,若有什么事需问我,让苏颦颦来找我便可。”
“……,好”
黎晚泩虽然不怎么出落安,她却知道申目谌平日里是不出殿门。
他看似闲人一个,可黎晚泩总觉得他整日都在忙事,忙到终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没关一次就是几天,期间还有莫子然顾彦东进进出出……
黎晚泩没有问他明日去哪里,她也没资格过问,“好,我睡了,你也睡吧。”
将头朝被褥中窝了窝就合上了眼,没过多久,黎晚泩的呼吸渐渐缓慢下来…..
这丫头终于睡着了。
到了第二日清晨。
门外响起了顾彦东的声音,他敲着门将申目谌喊了起来。
“殿下,殿下起来了吗?”
申目谌早就下了床,此时正在梳洗。
他先醒,侧身看了几眼身边正在呼呼大睡的人,不想吵醒她便独自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昨夜小丫头睡得晚,到现在睡得正沉,还没有要醒的迹象。
听到门外的声音立刻挽袖走到门外,将门拉开一点点只露出自己半个身子。
散着发、披着衣,他皱着眉看着门外的顾彦东压着嗓音问道。
“什么事”
顾彦东被申目谌的眼神一惊,殿下仿佛好久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了,他依稀记得上一回,还是因莫子然擅自将黎姑娘送去了沈府……
他过来的时候,没有在寝房门外见到黎姑娘的身影,还以为是黎姑娘撑不住寒冬半夜自个儿回去了。
他甚至还以为申目谌此时的不悦是因为起床没有唤到人为自己梳发洗漱的关系。
“轻烟县主说希望能在宴会开始前与殿下合曲练习一回,以确保到时没有差错……”
说着说着顾彦东的视线飘向殿下身后的寝房内。
床上黎姑娘裹着被子蜷缩在一旁,背对着外面呼呼大睡着。
大呼一声,“xx!”
不知顾彦东突然发的什么疯。
“顾彦东,你胆子肥了是不是,居然在我面前满口晦言。”
顾彦东见到此场面已经语无伦次了,被申目谌这么一说更加着急地说不出话来。
手舞足蹈地指向里面的黎晚泩“殿,殿下,你你你….和黎,姑娘,你们!……”
申目谌眉间一蹙,将门合得更小了,全程压着声音说道。
“泩儿昨夜睡得晚你小声点!”
“还有,告诉楚轻烟我没空。”
‘空’字刚蹦出嘴,顾彦东面前就迎面一阵风。
‘砰’地一声,门被合了起来。
顾彦东愣在原地,这才细细品味起殿下的话。
“昨夜黎姑娘睡得晚?……”脸上闪过一丝知晓到禁事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