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卑颦没有告诉黎晚泩私自一个人搬回了偏房,算算日子蛊毒已经蔓延到了全身,所有的机能都在衰弱,她已经没有办法正常地和晚泩一块儿生活,瞒不住了。
就在苏卑颦搬回去的第二日顾彦东就发现了不对头,苏卑颦最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即使见到自己也是低着头匆匆走过去,就当自己和殿下说起苏卑颦的事情,殿下好像也十分回避这个话题,不由地让顾彦东开始担心起来。
“苏卑颦!开门!”顾彦东站在门外敲打着门,好一阵是时间过去,一连叫了几声屋内没有动静,心知不对劲,一个跃身后踢将门踹开,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映入了眼帘。屋内到处都是血,而苏卑颦就倒在了血中央不受控制地上下抽搐,“苏卑颦!”
视觉冲击感太过于强烈,托起了苏卑颦脑袋放在腿上,在他无数次的叫喊后苏卑颦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顾彦东?……”苏卑颦的声音十分虚弱,但蛊毒并没有将她的意识全部磨灭,不到蛊毒侵遍全身的最后一刻,她还死不了,“好像吐…”
话音刚落,侧头,嘴里喷出许多红色的血液,“呕!”一次又一次不间断。
顾彦东不知道苏卑颦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慌慌忙忙地四周环孤儿一圈,看着满墙壁满屋子的血迹心里痛心一揪,他将苏卑颦从血泊中横着抱了起来,几十年没有流泪的男孩儿在今天流泪了“我们去太医院!去找李太医他一定有法子救你的!”
说着正要起身,就在起身站稳的那一刻顾彦东感受到胸口上一只手拉着自己的领口,那双血淋淋的手制止了自己的行为,他垂眼一看,苏卑颦的嘴角正在轻轻动着,“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左耳倾上前去,他尽可能地听着她说话,可还是模糊不清。
“卑颦你说去哪?啊?”顾彦东心里如上百只蚂蚁一同啃咬着自己的心脏。
看着苏卑颦缓了缓气,嘴角又动了起来“去….见殿下……”
“好…我们去找目谌殿下,都听你的都听你!”从整句话中找到了重要的信息后顾彦东快速地点了点头,眯着眼睛强忍着泪将门踢开带着一身血气都进了阳光里。
申目谌一大早就从落安出来去了书房,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们浪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此时申目谌与楚弘扬正在书房内摊开着地图商量着对策讲着话,正谈论到重要的时候,门外忽然不知因何事引发起了一片骚动,申目谌没有抬头依旧在地图上圈圈画画。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朝越来越近近,申目谌皱眉,却依旧没有抬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的”楚弘扬放下手中的签子,刚走向门口准备打开门一看究竟。
书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顾彦东满身的血与汗混合在了一块儿染成了红色的汗水,外面很冷,因为卑颦喊冷,于是顾彦东二话不说抵着寒冬将衣裳脱下盖在了,几乎赤身抱着苏卑颦从偏房赶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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