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元宵侧头追着白色闪电看去。
咦,那个挂在马脖子上的麻袋,颜色和花纹怎么那么眼熟?
麻袋怎么还长头发?
哎哟喂!那哪是什么麻袋呀!
送老命了!皮要不保了!
元宵三步两步跳上马车,指着绝尘而去的白马,对车夫道,“快,快追上前面的马!”
车夫一扬马鞭,驾的一声,马车吱吱呀呀跑了出去。
马车什么马?追风又是什么马?赤着脚都追不上喂!
元宵跟在追风的后头吃了一路的灰尘。总算有惊无险,那白马一路奔向文府。
高临潇洒的跳下马,马缰绳随意的甩给文府迎客的下人。
理理衣襟抬腿就要进府。
“喂!还有我呢!”趴在马上的文玉儿喊道。
高临丢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挥挥手道,“自己下来吧,摔不死!”
你妹的!
这货只管挖坑,不管埋呀。
文玉儿趴在马背上,看着白花花的地面欲哭无泪。
她咋下来呀?
“宋大人!”伴着如沐春风的声音,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递到她的眼前。
关明杭眼含善意的看着她,“我扶你下来别怕。”
看看,这才是白马王子,那货顶多能算个唐僧。
“多谢!”文玉儿下得马来施礼道。
“我去马车上梳洗一下。”文玉儿指了指驾着马车跟上来的元宵。
头发乱了,衣襟歪了,眉毛上还粘在一根马鬃毛。
“大人请便!”关明杭叉手回礼。
见关明杭转身进了文府,在马车中坐了片刻的清安侯,悄悄的挪到文玉儿的身旁。
“宋大人,”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为了大人的前途着想,以后还是离秦王和关明杭这些人远些。”
“为什么?”
高临这个人,她当然想离着他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他。
可关明杭帮她解过围,并且真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跟这样的人交往没什么坏处吧?
“哎!你不知道。”
“宋玉”就过他家小子,就当报答他的恩情吧。
清安侯声音压得更低,把文玉儿拉到无人注意的角落。
“当年先帝有意把太子之位传给秦王,这事你听说过吧?”
文玉儿点了点头,“是太后娘娘和一班文臣力荐……”
“宋大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文府门前人多口杂,清安侯打断文玉儿长话短说,“秦王尚武,很会打仗,那帮武将多服他。”
“当时文臣都站在当今陛下这边,武将们虽然谁也没有吱声,但是大家心知肚明,他们支持的是秦王。”
之玉儿心中一跳,想起系统说的谋朝篡位的话。
原来旁人都知道,就她一傻瓜。
面上却一点不显,“侯爷多虑了,当朝皇帝名正言顺,秦王还能……”那个啥不成?
清安侯紧张到不行,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你小声点,小心让人听了去。”
文玉儿立即噤声,“您说,您说!”保证不插嘴。
“当初先皇有这意思,当今陛下知晓后……”
“啊呀,宋大人,在这猫呢让老夫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