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珍珠平时呆呆萌萌的,其实也是个泼辣性子。
抱起枇杷认真的点了点头。
文玉儿嘴角不可几见的抽了抽,哪来的吃货,小命都快没了,还紧抱着枇杷不放。
吃比命还重要?
“那个,”她努努下巴,“你不觉得丢下它更合适些?
“姑娘说的是,”就见某个呆萌小丫头,掀天帘子”哐当”,整筐枇杷,连筐带枇杷的砸了出去。
咳……
文玉儿嘴角抽了抽,她说的是这个意思?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就听外面阿呀一声,很快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之后,行走中的车子被迫停了下来,害得拿了条棍,准备给车夫来下的,文玉儿一个趔趄,咚的声,栽倒在车壁上,额头起了个大包。
下一刻车帘被人很粗鲁的掀开,“谁砸的本王,快滚出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文玉儿想要拔簪子的动作一顿,心中欣喜,捂着额头和珍珠一起跳下车,齐刷刷的指向灰衣车夫,“是他。”
高临忍不住勾了勾唇。
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主仆二人一通的货色。
坑起人来不带拐弯的,不过这车夫也不是什么好鸟。
“不是我,不是我!”车夫双手直摇。
一看就知道,这两姑娘与来人是认识的。
再看这少年,锦衣华服,目露冷光,一定不是个好相于的,车夫心里暗暗叫苦。
早知道不该为了两钱,接了这趟生意的,也知道冲撞了哪路神仙。
“你砸的本王?”高临居高临下的挑了挑眉。
“哪能啊!”车夫谄媚道,“您可别听她们瞎说”。
真丑,比宋玉那货丑多了。
高临忽然就失去了,逗弄的兴趣,大手一挥,“拎走!”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车夫媚笑着作揖,趁高临等人不备,往马背狠抽一鞭子,马儿吃疼,长嘶一声,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高临的长随一夹马腹,纵马追了出去。
车夫一看有人追来了,飞快的窜到马背上,抽刀砍断车套,又一刀砍在马屁股上。
车子咕噜噜的向前滚,撞在路旁的大石头上,轰的一声,车辕子都散了架。
然,马儿并没有想像中的吃痛狂奔,而是嘶鸣一声,后腿着地,两只前蹄高高扬起,直接把车夫,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自个一溜烟跑了。
小样,敢砍我屁股,老子让你彻底把牢底坐穿。
长随高杋跳下马,直接把人提起来,啪的一声扔到文玉儿面前。
“谁指使你的。”文玉儿冷声问道。
“姑……姑娘饶命,小……小的不知。”
车夫马上摔下来,又被重重地扔在地上,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断掉,然现在却顾不得这些了。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指使的你,想好了再说。”语气浓浓都是威胁。
“姑娘,姑娘,小的真的不知啊,”车夫扒在地上,带着哭腔,“您大人大量,饶过小的这一回吧,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什么?还有下回?!”文玉儿转身霸气的对高杋道,“把他拖下去,剁了喂狗。”
拉轰吧?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
高杋下意识的,抬眸望了望,牵着追风的高临,高临眼皮都没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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