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合同里写的,这一次事件的酬金是五万块钱。
这个钱,真心不那么好赚。
话说原本以为只是个成了精的什么东西在作妖,压根没想到这是个有组织有预谋的行为。
也不知道敌人会有多难对付。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一个男人略带一些口音开了门。
“晓丹,我提前了一天回来。还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哈根达斯。”
一个戴着军绿色帽子的黑瘦男人走了进来,关上了门之后笑了两声,声音特别忠厚老实。等他转过来时才发现屋里有两个大男人,他老婆穿着裙子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挺尸。
场面可以说是非常尴尬了。
“你们是什么人?在我家做什么?!”他声音有点惊慌和愤怒,“你们把我老婆怎么了?!”
说着抡起袖子就要和我们拼命的架势。
我嘴角一抽,很努力憋住了吐槽的冲动。
哥儿们,老婆在你家跟别人造孩子的时候你在外面出差,你老婆在你家生了跟你以外的男人的孩子,你跑上来以为我们两个灵异事件负责人当成欺负你老婆的坏人。
你还戴这么一顶帽子,这槽点这么多,我要从何吐起?
其实真的干架我也不是干不过,不过从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同情:这男人提前一天下班还知道给老婆买冰淇淋,至少是努力在做一个好丈夫的。
他不应该被蒙在鼓里。
不过如果我和他讲明:你老婆出轨背着你和自己上司乱搞,搞出来一个阴魂不散的尸婴,智商在线的普通人能相信?除了我这种二班的,基本上会被人当神经病的。
我这种时候特别淡定,拦住了这个男人,严肃地明知故问道,“张伟业先生是吗?方晓丹女士的丈夫?”
出事的时候态度从容真的特别重要,张伟业虽然还有点怀疑,显然晴夫不会这么友好,起码一般来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或者狼狈落跑的,我太淡定,反而让他无所适从了。
他怔怔看看我,“你是……?”
“方晓丹女士是我的委托人。可能对您来说一时间很难接受。”我从包里取出了合同,递给了张伟业。
其实我感觉这事儿挺不道德的,方晓丹要求过,不能告知她老公,但是这一条我检查了之后,并没有在合同细则里提及,因此也就不算违约。
张伟业反复看了几次之后,拿着合同的手都有些颤抖,拎着的冰淇淋化成了汤汤水水,粉色白色绿色的,在塑料袋里化成了一滩。
“我信你祖宗的!”张伟业突然发狂,先把那一袋子冰淇淋丢到了刀疤身上,顿时刀疤身上的衬衫就染得特别粉粉嫩嫩少女系。
难得见他吃瘪,我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张伟业的拳头已经在我脸下生风。
然而哥哥我是练过的,躲过这种耿直的拳头不在话下,打架讲究实用,我动作虽然不是特别帅气,能自保是没问题的。顺便绊了张伟业一跤,让他摔在地上之后,我扯了条床单捆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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