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不至于太后悔。”
梁昉才跟朱贝妮、陈小西说了几句话,回头一看,凯瑞A已经不告而别。在看,果然主唱也不在了。
朱贝妮人虽然还很兴奋,体力却不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我们先走了。酒吧2点打烊。难得光临,她们的酒水算我的。”最后半句,陈小西说给吧台的朱弘。朱弘点点头。跟土思源不同,朱弘从不追女人。
“谢了。不过我们也要走了。”梁昉看一眼姐妹,代为说道。人群褪去,激情也跟着消散。这样简陋的酒吧,这样低配的酒水,无论萨曼达A还是萨曼达B都不感兴趣。
一起出门的时候,陈小西随口问:“梁昉,你现在做什么呢?”本是随口一问的闲聊,却听梁昉道:“风投。你或者你朋友要是有需要小额投资的项目,记得联系我。”
陈小西不动声色看一眼吧台边兴奋交谈的阿影和朱弘,再看一眼梁昉:“哪天方便,我们可以聊一聊。”
“好啊。四人约会吧。工作生活两不误!”
朱贝妮想起来,梁昉素来对四人约会情有独钟。而且,梁昉素来误会她跟陈小西是恋人。不知师父怎么拒绝,朱贝妮歪头看师父。
师父却恍若没听到,只快走一步把厚重的门推开,请女士们先出门。殊不知,师父早在她背后向梁昉比出OK的手势。
梁昉一行是自驾车。
陈小西嘀嘀打车提前叫好了出租,大家在酒吧门口挥手道别。
“那女孩是酒吧老板什么人?”萨曼达A咬着眼镜腿儿,漫不经心问梁昉。
“妹妹。”梁昉一本正经。要是撒个谎都撒不圆,岂不对不起号称录取率7%的普林斯顿大学的毕业证!
陈小西跟朱贝妮坐出租车后排。陈小西报上地址后,朱贝妮忍不住问。
“你怎么没有回梁昉?”
“不敢专权,我等着你回她呢。”
“她分明在跟你聊天。”
“是跟我们。”陈小西纠正,停顿一下,继续问:“你会怎么回她?”
等了片刻,仍不见回答。仔细一看,朱贝妮已经睡得呼噜呼噜的了。
陈小西用手轻轻推她的脑袋,将她的头靠向自己的肩膀。挨着朱贝妮的胳膊,像忽然提升了十倍敏感度,柔软温润的触觉从胳膊蔓延全身。真希望车一直开下去!
第二天一早,朱贝妮眼睛涩得睁不开。
“大贝姐姐,要起床了,再不起床要迟到了!”粒粒守着大贝姐姐,盯着手中的手表,直到到了最后关头,才叫醒酣睡的上铺姐姐。
“呀,八点半了!你怎么没早点叫我!”
“我叫了!从七点叫到八点半!再不醒,我都要用刑了。”粒粒些许委屈。
朱贝妮这才留意到,粒粒一只手上握了一个茶杯,估计自己再不醒,就要遭受人工喷淋了。
“粒粒真好!一直等着我!”朱贝妮三下五除二,下床、洗脸、换衣。一气呵成,才用了三分钟。吐掉口中的清口液,换好鞋子,抬手看看时间:耶,还有25分钟,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