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眼皮。”陶慕眉目生辉地回。
“哦。可她的眼睛……”小安的那双眼睛,没有更美,反而更糟,比同龄人还老上几岁。
“这笔孽帐,要算到梁佼头上!”陶慕咬牙切齿。
小安不声不响,这会儿正好出现在桌边。
陶慕毫不怯场地仰起头:“你以前不是挺能干的吗?怎么遇上梁佼,日渐无能起来?”
小安在陶慕的追问声中做出无所谓的表情:“我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你看看你……”陶慕刚要怒其不争地细数,暗中被朱贝妮拽了一把,不由口中一顿。
“最近《芳华》在热映,赞誉度蛮高,你们有没有兴趣去看?”朱贝妮本身不是急性子,认为陪伴即安慰。即使言语安慰,也应该缓缓图之。
奈何陶慕是个急性子,加上明晚就赶飞机去德国,哪有心情慢慢磨。她也是真心拿自己当小安的朋友,才不顾朱贝妮的暗示,只管直爽着来。
“好的爱情成全人,坏的爱情拖垮人!我就不说你遇到梁佼后怎么优柔寡断了,现在,你必须振作起来!你看你,你把自己糟蹋成什么鬼样子了!不就梁佼一个春节没露面,不就一个分手吗?”
朱贝妮一拉陶慕,陶慕一甩手,噼里啪啦想说的全倒了出来。
再看小安,头伏在叠放在桌面的胳膊上,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朱贝妮嫌弃地看一眼陶慕:“你倒痛快了。”
陶慕眨巴眨巴眼睛,来一句:“哭出来就好了。哭完这最后一趟,咱把他从咱们的世界里扔出去!”
朱贝妮叹口气,不是深爱的人不知道,有那么好扔出去,世间就没有那么多痛苦了。
她原谅陶慕是个跟初恋结婚的人,但不愿再由着陶慕快言快语下去。
“好啦,好啦。一个不要说了,一个不要哭了。咖啡来了,不要辜负寒冬的这杯热咖。先安静享受当下十分钟!”
小安红着一双眼,捧过服务生送上的热咖啡。
“不管春夏秋冬,到了星爸爸家,我只喝星冰乐啦。”陶慕十分“不买账”地说。
“你们去德国哪个城市?”朱贝妮问陶慕。让她闭嘴的最好方法就主动询问。
“首都柏林啦。”陶慕马上换上轻快的表情,还隐匿着一丝丝的台湾腔。
“嗯,一个冬天可以冷到零下20度的地方,一个从9月一直到次年5月,一直是严冬的城市。”朱贝妮两眼望天花板。不是存心要做坏人呀,陶慕太嗨了,有必要打压一下,拉低一下心境,才能体会悲伤的人的悲伤。
陶慕一口冰沙含嘴里,目瞪口呆看向朱贝妮:“你怎么学起尖酸刻薄来?你以前不是挺可爱的吗?你在新公司交了什么坏朋友?”
朱贝妮吐吐舌头,马上补充:“柏林即使是在冰冷刺骨、湖面冰封的时候,也称得上非常美丽。”
陶慕容颜稍解。
朱贝妮却又补枪:“不过不容质疑,要是旅游,绝对只适合夏天去。”
陶慕气得哇哇叫:“你这是在妒忌我!”
一旁的小安倒是噗嗤看笑了。
正在闹着你搔我我挠你的那俩人齐齐看向小安:“嗳,笑了,笑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