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三月,我换了普通百姓的衣服走在中山路,身后跟着八经师爷方明。
打算去看看,生意经过一年歇业后,重新崛起的两个铺面。
此刻铺面已经改了牌子,匾额改成了土产家具店,不带宏家的任何字眼。
那些铜字牌匾东西在之前,都是找自己麻烦上门的招牌。
曾经的地主、财主,如今没有几个还在了。
我看过了店铺后的老院子,修好的水泥防盗墙后感觉很满意,这后院以后还能搭建更高的阁楼,上面住人,下面堆土产日杂的货。
在登上后院院墙搭建的修理围墙木架时,突然看到了后面巷道对面阁楼窗户里一个熟悉的人脸......
是胡巴赖。
我立刻叫上八经,还喊了木工店子里的三个兄弟翻过院墙跟上去找人。
几个兄弟拿着木棍铁锤头过来,递给我一把砍柴刀。
在后面荒芜的刘家院子里来回找几次,杂物堆也看过了,后来在地下的地窖里看到了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刘家的寡妇,抱着一个三岁的儿子。
第一印象,这就是胡巴赖的私生子,和刘寡妇的......
“杀了她们以绝后患。”至少这里的几个兄弟出来提议,我摆手,把刀交还给八经,然后背着手出门......
第二天,中山路,一个犯人被人群五花大绑的拖过来,背后上插着白标,上面写着土匪强盗胡二毛。
这人后面跟着几个解放军战士。
昨天夜里,我们蹲守了半夜,总算是快天亮时,在刘家胡同口,把胡巴赖给抓了,打了个半死,从水缸里拖出来,拿绳子绑紧了,用板车拖着,直接让几个被胡巴赖之前坑苦了的邻居送了公安局。
也是这货到了该死的时候了,湖南那边正在寻找墙间杀人的罪犯胡二毛。
这人一到这里就被抓了。
下午三点,游街半天的胡巴赖,在很多人在江边围观时,被人民政府用步枪枪毙了。
我在人群散去后,对着这人的尸体啐了一口。
终于,这人因为忘记了恩人是谁,走错了路,把自己给最后断送了。
但是刘寡妇也不见了,据说是被人抢走了私生子,丢茅坑淹死后就疯了。
不过恶人总是有一种报应的,只是时候来得早晚一点的差别。
看着胡巴赖死前用一种仇恨的眼光看着我时,我也是好笑,点了一颗烟,看着他被步枪从后心窝子给毙了......
这天夜幕时候,我带着六个兄弟,走到中山路的回民餐馆点了一盘牛肉和羊肉锅子,和大家喝了两瓶茅台酒。很畅快的醉了这么一回......
十年过去了,憋屈了心里的闷气总算是出了。
胡二毛的尸体本来是给丢火葬场给烧了的,不知道谁恨毒了他,拖到西郊的野地里,让野狗和野猪几乎啃成了骨头架子才被人发现。
不过我宏家的人不干这没品味的事,居家安心过日子,再说我抱着五岁的小儿子宏茂生,喜爱得不得了。
这小子在今后,得给我生一个作家孙子宏龙出来。
咱宏家人不缺钱,不缺人品,就差一个文化人撑撑祖祖辈辈的门面。
这小子我得过两年送同济的大学去读书,还是就读我的土木工程建造行业。
不过这孩子我还是得小心培养培养,不得让他加入什么党派和什么组织才行。
宏家的祖训就是这样。不靠近政治这个东西,虽然宏家的人里,曾经不缺乏这样的存在。
至少作为国军特务的这四个人虽然是从来都没有和上峰有过联系,而且事实上在那个时候也有这种迹象在身边发生,我是信任方明,卢芳还有我的两个妻子的。
事实和现实是有微小的距离的,那边的人,还有一个陈翠萍。
居然用了很多的途径在和罗秀珍、杨柳取得联系。
方明几次把书信交给我,我都看都不看的烧毁了。
这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的事情,我至少不信蹲在一个小岛上的国军,还真的有能力翻了天了。
虽然我清楚之前的几反运动都是针对肃清敌特来的,牵扯的几百万无辜百姓还不够么?五百多万人,血液可以汇成涛涛江水了......
我曾经说过,一旦这方明,卢芳和罗秀珍、杨柳再触及到国民党的特务。首先我为了保存宏家的后代,我就得把四个毫不犹豫的枪杀了。
至少在解放前,我这样说时,几个人是信的。
但是在生下宏秀芳,宏梁芳,宏玉芳还有茂国,茂生后,几个女人都事实上看到了很多国家的腥风血雨的许多的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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