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这里之后,让毛晓兰拍了这个稻草人的现场。
然后我们开车不到二十分钟,就进入了这个覃虎的汽车零部件生产厂。
虽然他死了,儿子继续经营这家厂也是很不错的效益,当时在一个仓库的隐藏地窖,被警犬找出来三十二支枪械之后,这个工厂也被非法制造各种金属枪支配件而被政府查封。
所以我们来这里是工厂是一个人都没有,而这里的很多能搬运走的设备,在覃虎出事的当天夜里就几乎全部搬运走了。
或许他覃虎的儿子覃啸知道造枪的事抱不住火,可能还调集货车运走了大批的成品枪械和几十种枪支的主要零部件。
而且覃啸也不见了,或许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他父亲被威胁时,他或许也就是活着的知情者。
但是此刻,谁能知道决心逃离隐藏的人会是在哪里?何况他有钱,手里有一批技术工人,还有枪。
进入这一片郊区外的空阔厂区后,我才知道有钱人的家业有多大。
这是两个足球场还大的零部件制造厂,之前的几个车间的机床,刨床,铣床,钻床,磨床,钢材切割机床......都被连夜的运走。
狡兔三窟。估计在之前,覃啸和他父亲早就相中了什么场地,换了也给面孔,换了一个企业牌子,他可以继续做进口汽配系列和山寨零部件的生意。
这里其实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了。
我能感觉到这里曾经一边在制造汽车高档零配件,一边在制造杀人的枪械和运动枪械。
这是被上面的“内部人”知道,但是不会真的去管的一个敏感区。
过去的六年里,他们父子出口了多少精美的武器弹药,国内黑市上销售了多少,谁都无从知道。
第五个被杀的覃虎是因为想脱离这个圈子,自己去自谋销路,这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圈子里,潜规则所不允许的。
或许他私下制造的高仿制武器,一直被“内部”的那一群人事实在控制贩卖的渠道和价格,他不过是作为生产者。
他为什么不让儿子把暗藏在地窖的旧武器样本也运走,这东西不需要占用很大的货车车厢位子。
其实他覃啸在下一个暗器,在警告“内部”的这一群人,兔子急了也咬人的事实。
所以这件事并没有完,而且覃啸会找那些人,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这个会是绝对的。
这之前围着一个大圆桌,一大堆钱,在一个包厢里喝酒吃肉的这一群人,到了最后成为了反目成仇的杀人魔。这是因为利益和财富面前,其它的纯粹都是狗屁......
或许这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说得很地道,即使这些人前期运营的某个大集团公司,年年明着暗着派红利,分股红。
但是在“内部人”的控制下,这种局面不多久就走到了头。
这是一圈打下来,该换风向的时候了。
何况利益场里,没有永远忠实的朋友。
但是这一件事必然是有绝对诱因的。
其实这样维持了数年飙红利的所谓集团,有人不满意才会导致内部的关系撕裂。
即使合资的集团完全崩溃,至少之前的这一群人事实上是大把的赚了。
一个个的疑问,带着一个个耸人听闻的内部秘密,渐渐的在铺满受害人尸体的湖面浮现......
之前的股市崩盘,使得数十万股民哀声载道,很多的经理和挪用公款炒股的人锒铛入狱。
很多人跳河,很多人跳楼。但是这样的公司在随后不久又重新的建立,换了一个新的群体,换了一个新的集团公司的名称。
于是这十几个有钱,有点社会地位的大佬们,都坐在了一起......
但是最后的赢家总是内部的那个一直不浮出水面的人。和它一直处于有利地位的组织。
杀掉这七个人的就是这身后的组织派来的。
他们,我给了一个别名,“清洁工”。
而且“清洁工”此刻事实上开始盯着我的举动了,毕竟他们不是菜鸟,而且是在杀人和各种放侦查技能中都属于精英级的人物,或者他们本身就在警察局内部隐藏着另一个身份——杀手。
“我们回去吧。”
走出空空的车间厂区时。我再打电话......
因为我在向上面的那个人请示,能否把这块政府实施了查封和收缴的地皮,拿来用做专案组的基地。
这里很隐蔽,也便于我们进出,不至于身边很多那边的人在暗中监视我的行为。
“我来想想办法,你等我电话。”
我们开车回市区时,果然不到半个小时。
国家A部门的这个上司给了我回复:“行了,明天你去省厅的土地局,工业用地管部门领取土地使用证书,前提是你得去工商部门开户上一个公司的名称。我给你私人账户打了十万经费。”
这是国家规划出来的工业用地区,不能转为民用和居民住宅用地,所以私人挂牌开个公司,在里面你做任何事情人家是不过问的。
我带着微笑说:“明早带着我们的资料搬家,我申请到了十万元的专案经费,添置一些生活用品和家具,至少我们的小猫咪有舒服的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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