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吗?”、
释九郎点了点头,刘晟翀之前把自己所有的经历全都告诉了他,其中非常重要的几件物品就是信,玉玺还有鸳鸯恋。信里面记载了大同守将石亨和瓦剌太师也先的几次交战,石亨请求皇上能指派援兵援助大同。但是由于特殊缘故,朱祁镇并没有发兵,这也就导致也先的的胃口愈发膨胀。释九郎猜测是王振在从中作梗不让朱祁镇发兵才致使今天的僵局。
“朱祁镇跟我聊的时候只是提到了这封信,就顺着里面的内容就一直聊下去了。”刘晟翀接着说道:“但是我不信会这么快就出兵吧?他哪来的这么多的军饷?他跟我说现在好多大臣的俸禄都发不起了。”
“是,的确是这样。很多都拖欠了很久的俸禄,像三品及以上的朝臣或多或少也有所克扣,我今年的俸禄也少了三成,有的大员扣的更多。”金濂诚实地说道。他每年的俸禄不少,毕竟身兼户部侍郎从三品,刑部尚书正三品就相当于现在国家的财政部副部长加上司法部正部长,这样的官位可绝对不低。所以工资俸禄肯定不能少。
“哦,怪不得爹你给我的钱都变少了。”金士元抱怨道。这段时间他爹给他的花钱确实变少了许多,要不是每次出门都是刘晟翀消费,要不然一边还要照顾李惜儿自己这点钱根本不够。
“士元,你别起哄。”释九郎教训道。
“总之这真是一言难尽啊。我还是把今天早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都和你们描述一下吧。”
······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奉天殿,所有有资格进店上朝在今天早上全都聚集在这里叩拜朱祁镇,哪怕是和他最亲近的弟弟朱祁钰和非常信任的王振龙盛源都得鞠躬行礼。朱祁钰看起来非常轻松,心头没有什么让他们操劳的事情;王振则是不同,他费尽一切办法想通过马顺和龙盛源合力除掉刘晟翀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再加上等等他需要操心的内十二监以及东厂的事务,他脸上的神色并不好看;而龙盛源就更显得苍老了一些,武林大会的重大失利不仅使龙家的发展倒退了很长时间,他本人也因为压力过大多出了好些白头发。
“众卿平身!”
“谢皇上!”
“今日早朝,众卿可有要觐见的?”朱祁镇这样问是想等这些大臣把该说的都说完然后他在处理他这件大事,当然指的就是他想要御驾亲征,出师瓦剌的事情。
可是这些大臣要么就是臣服在王振的手下,一切活动都由王振同一控制。他让这些人说什么干什么他们根本不敢违背,这两天他们心目中的王公公没有给他们下什么任务,所以这群人当中没有一个敢发言的。和这伙人非常类似的就是保皇党,虽然这些人自成一派但其基本的性质和以王振为首的阉党的根本结构比较相像。这里面的大臣全都是忠于国家忠于皇上的忠臣,而且他们经常在一起商量国家大事,所以当中如果有人发现了国家或者皇上有什么问题就现在内部提出来,情况属实情节严重的当有内阁大臣在上朝的时候向皇帝提出,然后保皇党内的其他人用犀利的说辞说服皇上进而达到劝谏的目的。
这个过程很容易和一些带有贬义的动词联系起来,比如旁敲侧击,危言耸听之类的。但他们毕竟是出于好心,而且也算是正面人物,用这样的词不太合适。尽管这两个党派的招数非常像,但是皇帝还是能看得清黑白曲直是非功过的。
既然这两股势力都没有要说的,终于轮到朕了,朱祁镇这样简单的想着明确不知道到嘴边的话该怎么说,他犹豫了半天,迟迟不敢开口。
因为孙太后早已经退居后宫,不再垂帘听政,所以在这个地方能够提醒朱祁镇说话的就只有刚才提到的三个人,他们总不能在大堂上对皇上说:“你能不能别墨迹,有话就赶紧说。”有人心里这么想,却不敢这么说。都知道朱祁镇有话在嘴边说不出口。
这个时候毕竟是亲弟弟,朱祁钰的胆子来源于血浓于水的亲情。作为皇帝哥哥的同父异母弟,朱祁钰小声的给朱祁镇传递信息说道:“皇兄,皇兄!说话啊!”以他和朱祁镇的关系,这么说话皇帝是不会怪罪于他的。
在弟弟近距离的提醒下,朱祁镇一下子就晃过神来,却破天荒的说出一句:
“朕要御驾亲征!”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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