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好,唐月自己也知道。
所以她怎么会犯如此低级错误呢?
因为她已经到了能把自身融入在风中的境界,当然比当初疾风御风的本领还差一丢丢,但相信,以唐月的聪明和领悟力,赶超上去也是迟到的事。
来到中医馆。
馆内不见那个秀气的女中医,反而坐着一位胡子发白,面色红润的老大爷。
这造型一看,还真别说,就是传说总老中医该有的形象。
“请问昨晚的女中医在吗?”
老中医,“我是他爷爷!”
“好,请给我看一下我妈妈她怎么了?”
女中医的医术那么好,她爷爷只会更好。
唐月让陈芳坐在椅子上,顺便解开绑在后背上的小乖,单手抱着。
“麻麻!!”
小家伙看着外婆喊道,小身子继续往前挤。
“乖!”
唐月摸了摸他的头,掏出口袋一颗糖果递过去。
这招还是之前开警车的司机教给她。
让她明白,小孩子闹情绪时,就是缺少一颗糖果的问题。
安抚了小家伙,她才能更专注在妈妈身上。
陈母坐在椅子上,身子还在哆嗦,眼神出现涣散。
老中医的艺术,果然不愧对她的年纪。
抓住陈芳颤抖的胳膊先把脉。
“定住她的脑袋,张开嘴。”
老中医快速向唐月吩咐,一边改为双手同时把脉。
眉毛皱的老高。
干着急的唐月快速照做,手上不自觉的多使出两分力,使得陈芳下巴青红。
老中医很满意家属的配合,拿起手电筒照射陈芳口腔。
“病发之前有发什么过什么过激事件吗?”
唐月回想起之前,一切正常。
“没有。”
“知道怀有身孕了吗?”
“知道。”
“好,病人这是孕早期突发癔症,忧思过深的表现。”
判断出病因,老中医返回柜台,抽出一版银针,先点开酒精的消毒。
“为什么会这样?”唐月不是学医的,对这方面不理解。
感觉差不多,老中医拿着银针上前,掀开陈芳右额的发丝,把银针对着一个穴道处扎去。
“这女人怀孕,就是在五脏六腑中孕育新生命,胎儿需要吸收母体的营养来发育,势必会打破母体内的平衡。”
“再加上女性年纪越大,体质有所下降,还要负担胎儿的吸收,会使她精气神处于低谷。”
“而从她脉象来看,这是忧思过深所因。因为收身体影响,母体情绪容易波动,会难于控制。”
解释完这些,老中医的这针也已经深深扎下,改为第二针,扎在陈芳的鼻翼下方。
“还有什么不明白吗?”
“明白。”
看着在老中医的第二针没下,陈芳的颤抖渐渐平缓。
唐月哪还有质疑和不懂。
“需要开什么药调养不?”
“是药三分毒,她又怀有身孕,还是以身体自愈来调节最好,我开一点自制的清心茶给你,回去多泡着喝就行。再一个心病还需心药治。”
“要想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大人最忌多思多虑。”
这像宽慰又带着淡淡的指责,唐月已经理解了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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