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某个偏僻的田园小镇。
夜幕降临,天空不作美,竟下起漂泊大雨来。
两个东方人,一位青年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匆匆地赶到了当地的汽车旅馆。
他们浑身都湿透了,衣服上一直渗着水,似乎从很远地的地方赶来。
“一间双人间,谢谢”青年人拎着一只笨重的行李箱,有些气喘吁吁。
“一百欧元”旅馆的店员是一个体重超过三百斤的金发女人,她颇为暧昧地看了一眼青年人和他身旁的少女。
“刷卡”
青年人手臂微微发抖,颤颤巍巍地递上了一张瑞士联合银行白金卡,金发女人脸上的表情顿时多了几分惊诧。
这种偏僻的小镇,超级富豪们根本不屑于来观光旅游,好在她年轻时曾经也在大城市里当过酒女,倒也见多识广。
“少安,你在坚持一会。”
这时,少女忽然间靠近了青年人,搀扶着他的腰,顺手接过了金发女人递来的房卡。
原来,这位青年和少女正是从华夏远道而来的孙少安和阿奴。
“这个需要么?”金发女人从柜台下摸出一盒杜蕾斯超薄系列。
阿奴瞪了她一眼之后,便带着孙少安走向了黝黑的旅馆通道。
嘀嗒,嘀嗒,一滴滴鲜血从少安的右手衣袖上滴落在地,而后被阿奴体内逸散的万象真气所蒸干。
金发女人此刻的注意力却完全集中在藏在柜台下的手机上,因此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
啪嗒
掩上房门之后,孙少安顿时支撑不住,跌倒在地,整个伏跪在木制地板上,喉咙里奇痒难耐,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将双手染红。
“少安,你再坚持一会”阿奴一脚踢开了他手边的行李箱,盘坐在他的面前。
她双掌之间猛然运起一道真气,重重地拍在他的琵琶骨上。
噗嗤
少安受了同源真气的一次猛烈冲击,顿时张口便喷出一口污血,将阿奴的衣服染成了血色。
阿奴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地灌入了孙少安的穴道之中。
“多谢师姐救命之恩”孙少安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眼前出现了多重幻影,头疼欲裂。
“好了,你少说话”阿奴有些不悦道,再一次加大了真气的灌入量。
这时孙少安全身都开始发烫,原本有些苍白的肤色仿佛煮熟的大虾一般烧的通红,一道道热气从他的头发上溢出,在头顶形成一层厚厚的白雾。
“要是师傅在就好了。”她叹息道。
阿奴并不擅长于运功疗伤,此刻却是无比地怀念无所不能的方诚。
如果他在的话,他们就根本不用远渡重洋来到北欧,而孙少安也根本就不会受伤。
“师姐,我好多了”孙少安似乎发现了她情绪不高,便强颜欢笑安慰道。
“你别硬撑着了,小屁孩。”阿奴忍不住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
在她眼中,孙少安的年纪确实和牙牙学语的小屁孩无异。
方诚不在,作为师姐的她便肩负起守护华夏山河的任务。
夜渐渐深了,孙少安的伤势稍有好转,不过半夜的时候却忽然发烧了,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口中念念有词。
于是阿奴便坐在地板上,守了他足足一夜。
京城,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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