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爷,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惊动了您老大驾。”
妫琪话里带刺,但司庸并没在意。
“五爷,我刚听说羽公子的事,就急忙赶来了,”司庸道,“来的匆忙,也没准备什么,五爷您节哀。”
说完,司庸双手奉上礼盒。”
“劳您费心了,我们小羽走的太惨,我这心里实在难受,招呼不周,您多担待。”
“不知公子遗体现在何处?”
“都在这了,”妫琪指着灵台上的骨灰坛,“我们小羽就剩下这点东西了,临死的时候孩子就在我眼前,连句话都没说出来,一转眼就烧成了灰。”
司庸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歹毒的手段。”
“您是有见识的人,您应该看得出来,这是死在了神器上,南山的神器上,您应该知道这神器现在在谁手上。”
“据我所知,司庸道,“这神器应该是被不庭山的人拿走了。”
“哼哼,妫琪冷笑一声道,“司爷,您这话说的是真没毛病,十几天前,这东西确实是被不庭山的人拿走了,这事我们都知道。可您最近就没听到过别的风声么?”
司庸道:“市井之间,以讹传讹,那些话都信不得。咱们抓了妖孽,不庭山的人肯定得来寻仇,只是没成想,他们害了羽公子。”
“哎呦,这话说的多干净,这里边的来龙去脉,看来司爷都很清楚。”
“五爷,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也确实听到过传闻,说咱们良公子拿了南山神器,可您想一想,好歹都是一脉骨血,良公子怎么可能把这么狠的手段用在自己家人身上?”
“您可真是抬举我们妫家了,”妫琪笑道,“什么叫一脉骨血?我们还敢说自己是家人?我们就是良公子眼里的一条狗,一条比看门狗还贱的赖皮狗!怪我这老狗不懂事,心里惦记着祖宗,说了两句实话,惹着良公子不高兴了,特地来取我这条狗命。赶着我们小羽命苦,替我这老头子死了!良公子肯定恨死我了,为什么我这条老狗的命这么硬?为什么小羽会替我挡了这一下?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
说话间,妫琪老泪纵横。
“五爷,您先消消火,容我说一句……”司庸刚要开口,忽听有人高呼道,五爷,莫哭,别在这狗腿子面前流泪,我们几个都来了,今天说什么也得给您讨个公道!”
话音落地,众人一起往门口望去,管家许友喊道:“姬家、姜家、嬴家、妘家长老到!”
几家长老来到院里,一起围在妫琪身旁大呼小叫。
“五爷,我们来晚了。”
“五爷,咱们现在就去姚家,把那个畜生碎尸万段!”
“五爷,我们等你一句话!”
看到这样的场面,司庸也看出了眼前的情势,但他还是走到众人之间,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几位长老,我知道五爷心里难受,也知道诸位都替五爷难过,我是看着羽公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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