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听到章继孝声音的那一刻,肖敏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她知道章继孝来历不凡,但是她绝对不会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共工口中的“二郎。”
共工有一个亲生儿子叫做后土,另外有一个养子,没人知道他的名字,水族诸神都管他叫二郎,传说这个二郎有接近原初之神的法力,可谁会知道如此可怕的角色,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既是亲历此役,我且问你,肖将军时才说的,都是真的么?”共工问。
“这却难说。”那人如是回答。
肖敏的心提到了喉咙,在她脸颊的一侧隐约感到了一丝杀气,貌似耿立武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可这实属徒劳,凭他们两个的能力,根本没办法在共工手中脱身。
博一次吧,肖敏把手伸进了肋下,那里藏了一根金钗,这是她能带进来的唯一武器。
“难说?”共工道,“难说作何解?”
“凡孩儿所见,与诸公所言无二,孩儿未曾见到之事,却不敢妄言。”
此言即出,肖敏分外惊讶,耿立武轻轻碰其指尖,似乎在提醒她时刻保持警惕。
“你且细细说来。”共工道。
二郎道:“自我从军不庭山,肖将军与旱魃已早有往来,是否知道其身份,孩儿不得而知。孩儿只知炎羽之矛曾在不庭山中,此物从何而来,孩儿不得而知。孩儿却曾见武神到不庭山滋事,虽伤及营中将士,却未痛下杀手,其中缘由,孩儿不得而知。”
听了这番描述,肖敏非常肯定,说话的人就是章继孝。现在她最担心的是,章继孝知道黄玲还活着,也知道炎羽之矛仍在山中。
“诸事皆不得而知,那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孩儿曾随肖将军与轩辕族人交手,妖邪旱魃确为轩辕族人收伏,此乃孩儿亲眼所见。在与轩辕长公子轩辕良交手时,炎羽之矛被其夺走,此亦孩儿亲眼所见。”
尽管极力在控制,可肖敏还是没能掩饰住惊愕的神情,她不理解章继孝为什么要向共工撒谎,更不明白章继孝为什么要帮助自己。”
“肖将军,你有话要说?”
“没,我,那个……没想到二公子竟然就在末将军中……”
共工笑道,“小犬顽劣散漫,却也给将军添了不少麻烦。”
“不敢,不敢,”肖敏拭去额角的汗水,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
“肖敏,你所作所为确实有很多逾规越矩的地方,”共工道,“可大是大非面前,好歹还有分晓,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既为我水族之神,日后要严加自律。”
肖敏跪地顿首道:“谢主君厚恩。”
“轩辕妫琪昨日去你山中,所为何事?”
肖敏道:“向属下索要旱魃肉身。”
“你可曾应允他?”
“我要他以炎羽之矛交换,他答应了。”
“荒唐!汝既为神,怎能自贬身价,与一凡人做起交易?”共工道,“轩辕良与火族来往甚密,我料炎羽之矛已落入火族手中,此事你等休再过问,我自去处置便是。”
肖敏顿首称是。
“旱魃已被轩辕收伏,你却为何留其肉身,贻人口实?”
“属下……难忘旧情……”
“我不管你与她昔日情分如何,自今日起必须断绝干净,来日差人将旱魃肉身送至妫琪府上,此妖与我水族再无瓜葛。”
“属下遵命。”
共工又道:“立武,我念你心思机敏,行事谨慎,故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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