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三人,对着灵使道:“这三个凡人不敬,你看着理会。”
灵使侧头,却是见白风三人一动不动,神色惊奇,不由心中暗骂,坏了上宗对他的印象,这样岂不多个管教不严之罪?
正待说话,那瘦高之人神色却早有不耐烦了,“张师弟,够了,我等还有要事需办,不要与这几个小童浪费时间。”
脸宽额小之人却是不怕,嬉皮道:“一些小事,马师兄不需着急,待我再问上一句,保管不耽误你的修炼珍时。”
那马师兄听他如此说,神色虽是不悦,却不再言语,伫立闭目。
张师弟收起笑脸,问道:“寓灵使,那三人可是来测试的?”
“正是。”
“黑色之石可有半分光亮?”
“两个大者无半分光亮,小者倒有一丝。”
张师弟又露出了他的笑脸,朝旁边道:“马师兄,刚才多有得罪,事已问讫,我们走吧。”
“早该如此。”马师兄轻哼,便要离去,那花甲老者却是忽然开口道:“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你可愿拜我为师?”
众人皆是一怔,然后那马师兄,张师弟乐了,“早闻桑师伯收徒奇异,此言不假,一个残废,收他作何?”
白风一震,先前他就感应到三人气息,那马张两人修为皆是归元境后期,至于那花甲老人,其气息游离不定,似深似浅,难以看出。
沉吟片刻,白风小心道:“我不愿意。”
未等花甲老人说话,张师弟却是气了,“哼!不知所谓,我师伯亲自邀你,你却不以为然,实在没有权衡之心,不知轻重!”
马师兄也是有些期待了,“传闻这桑榆奇特,宗内名声如蚊,不受待见,如果他再收了一个残废弟子,那可真是有趣了。”
他竟开口劝说了起来,“年轻人,入了桑师伯门下,可是有取不尽的好处,其辈分,就连我们长老也要尊称一生师叔,就这一点,已够你用。”
似是觉有不妥,他须臾后,又软硬皆施,“况且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灵使看此,暗暗高呼,“白风啊白风,我寓灵村待你不薄,你可要答应啊,等你走后,我定替你善待寓峰一家。”因为激动,他的老脸上竟有些潮红。
思量片刻,白风虽是觉得不合己愿,却无可奈何,三人若是发力,他没有自信能够逃掉。心中已有取舍,他道:“我虽是拜师,却庶无礼。”
花甲老者道:“我之一峰,不念辈分,不循礼节。”
张师弟乐道:“既如此,我二人便先行离去。”
“灵使,照顾好小兄弟的同行。”
灵使欢快答应。
接着寓峰与白风言语几句,便是带着心腔忧心,还有寓纪下山去了。看此场景,他知道,或许所谓仙门,也并非佳选,此去是吉是凶扑朔迷离,因白风是他带来,他的心中有着烦愁。
至于余下之人,则是由花甲老人带着白风离去,马张二人背道而驰,灵使回屋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