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茹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大写的服字!想当初自己在职场里混的可真的没人缘,相比之下,这个美人妈妈,倒是人缘不错,虽然都是些烂桃花,但关键时刻也能派上些用场……
春茹顿时被自己的想法醉到了,她这是堕落了吗?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卖yin可耻吗?
回到家里美人妈妈就给她量了身子,特意把袖口和裙摆做长了一些,这样身形长了拆了线放下来还可以继续穿。
在春花给自己量身子的时候,她忽然问,“娘,你刚刚在大街上,不怕被打吗?”
然后她就被打了,“如果那死胖子敢打老娘,老娘就敢躺地上装死,打不了让她打两下,回头带着伤去报官,说什么也让她赔个倾家荡产!”
“……”春茹忽然想到在未来老奶奶们将碰瓷发展成了一向事业的事情,顿时无语了。
不过在发现春花拿着布尺的手有些发抖的时候,她还是不问了,而是说,“娘,等我当上皇后娘娘,让你享大福,以后把那死胖子家抄了!”
“死丫头,你可不准说死胖子,女孩子说话要秀气,男人都喜欢这样的。”春花敦敦教诲。
“……”春茹无语了,不过仔细想想春花确实在一些男人面前跟个大家闺秀似的,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是这德行。
那些人如果知道他们爱慕的豆腐西施是这个德行,也不知道会不会想自戳双目。
晚上还特意给她烧了个肉吃,一边让她吃一边又喊着少吃点。
春茹才不管,尽情的吃。
然后这身子竟然受不住油荤,拉肚子了,真是可怕!
春花守在茅房的门口训斥,也嫌弃臭,“让你少吃点你不听,现在拉肚子了吧!”
“都说了你吃不了好东西,你还不信?”
“娘,有纸吗?”春茹发现茅房来的急,忘记带纸了。
“我才不给你送,你就死在里面吧。”说着脚步声就远了。
不会吧!
“娘!娘!娘!”根本没人理她。
春茹都在想反正在自家院子里,要不要把裤子脱了擦的时候,就发现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春花打开了茅房的门,丢下了几张草纸,“臭死了,死丫头。拉完了自己洗洗睡,回头去上个补习班。”
“娘,不用。”
“也对,听说上了补习班的也一个面试过的都没有。”
春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应该是说上了补习班的一个面试过的都没有,而是所有面试都没有过。如果不是所有的皇帝都会娶媳妇,她真的要怀疑这个天子是不是忽悠人玩的了。
方便完了之后自己打水洗了澡。
春花屋子里的灯早就关了,本来还以为她会点着油灯给自己缝衣服的,想想那画面多感人。
现实是,油灯多贵啊,还不如等白天大太阳再缝。
隔天春花做好了豆腐之后赶着春茹自己一个人出去卖,也不怕她被吃了豆腐。
“你去好好卖,不卖完不准回来,老娘在家给你做衣服!要是有人问起我,你就说我病了。”
春茹自然不说什么,乖乖的推着古代的小推车,上面还刻了字,写着‘春花豆腐’四个大字。
一路上倒是遇到了不少面露亲切的大叔,不过一些妇人家看她的眼神就怪怪的了。
春花无奈了,看来选秀成功真的是唯一道路,不然以后自己不说嫁不嫁得出去,老娘老了自己还不知道养不养的起。
应该没有混的比她更惨的穿越者了吧!
刚说到此,就发现旁边一个乞丐穿着一个现代的体恤,破洞牛仔裤灰扑扑的,一双白色板鞋都破了洞,前面放着一个沾着黄泥的鸭舌帽,在沿街乞讨。
“……”是幻觉吧,昨儿个好像还没有这个人,自己是魂穿那人明显是身穿啊!
不过看到对方混到沿街乞讨的地步应该混不好吧,装不认识。
春茹刚刚想完,就发现一个少女甩了一个金子到那个穿越者的鸭舌帽里。
男子露出了一双锐利的眼睛,拿出金子,收摊。
在准备离开的时候回头对姑娘说,“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姑娘,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
然后并没有说怎么找你,男子就潇洒的离开了。
甩金子的姑娘几乎以为自己救了一个盖世英雄。
“……”春茹默默的推着豆腐车摆正了。
心里还没有平复下来,难道我自带金手指是乌鸦嘴?说什么灵什么?
“我会捡到金子。”
刚说完,面前就出现了一块金子,仔细一看这金子有些眼熟。
“老板,给我来一碗豆腐脑。”只见那刚刚的穿越者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春茹连忙拿过了金子,往自己的腰带里塞,口里忙应道,“好勒。”
“不找钱?”
那人一边喝着豆腐脑一边问。
喝完之后把空碗端了过来,春茹又给装了一碗。
“找不开啊!”春茹理所当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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