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的站在大道中央,冲着莫小邪的背影大喊,手上放下提起的衣襟。
闻声,莫小邪猛地一提缰绳,回过头来,紧跟在他省身后的士兵一个急刹车,差点撞到马屁股上。
莫小邪睨了眼张简文,语音寒凉,“本王觉得,张丞相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回家换件衣服比较好。”
说的张简文一愣,这才惊觉围观的群众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自己,掩不住的笑着。
而自己的部下,更是一个个憋得脸红脖子粗,似乎是想笑,却又不敢笑。
腰身下莫名的一凉,张简文低头一看,官服的前襟不知何时跌落在地上,底裤也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里面的亵裤若隐若现。
张简文脸颊蓦地一热,耳根子红的滴出血来,哪里还顾得上莫小邪,慌里慌张的拾起地上的衣襟护住自己的身前,仓皇的逃进轿子里。
在围观群众的一片哄笑声中,张简文极其尴尬的赶回丞相府。
听到莫小邪的话,时昔就好奇发生了什么,刚想回头,眼前却是疾风刮过,身子一轻,腰际却是熟悉的温暖,随之而来的还那熟悉的异香。
“到底怎么啦?”时昔强大的好奇心,抬起晶亮的眸看着莫小邪,任由他抱着自己跃上马背,也没有挣扎,只是往后看的视线,被莫小邪高大的身躯挡了个严严实实。
“想看吗?”莫小邪眉梢一挑,语气还是以往的沉静,“回去本王让你看个够。”
时昔一怔,显然没有明白莫小邪的意思,小脑袋仍是努力的往后看。
莫小邪眉心一蹙,不悦的大力将时昔的脑袋扣在自己的心口上,“不该看的别乱看。”
时昔撇撇嘴,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被莫小邪紧紧地捂着,说话都是模模糊糊,“太紧了,我快不能呼吸了,我不看了,你放开我。”
心口被一阵阵声波撞得酥酥麻麻的,莫小邪薄唇一勾,旋即松开了手,揽上时昔的腰身,朝着醇王府直奔而去。
心里原本还存在一丝希望,或者说是奢望,人家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吗?而且刚刚在街上,莫小邪又是那样的护着自己。
时昔痴痴地想着,可是一到醇王府,她就失望了,或者说,绝望了。
莫小邪把她从马上放下来,一句话还没有说,就直接将她打晕。
时昔醒来的时候,只见眼前青灯幽幽,头顶一片黑漆漆的石头,四周连一个窗户都没有,全凭着墙壁上的青灯取光。
摸了摸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时昔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忍不住嘀咕,“莫小邪,你这个大混蛋,神经病,下手真狠,痛死了,什么小邪,本姑娘看看你不是小邪,是老邪,特别邪。”
嘴里面骂着,一碰到痛处,却又是痛的龇牙咧嘴,倒抽凉气。
“还很痛吗?”
刚坐起身子,一抬眼,就看到一道黑影站在自己的面前,那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形,除了莫小邪,还能有谁?
心里面一股气冲上来,加上后脑勺的痛,时昔终于忍不住,跳起来,指着莫小邪吼道,“还很痛吗?能不痛吗?要不要我打你一捶,你试试看?练几天功夫你就了不起了是吧?出手那么重,想杀我,你直说啊!耍玩心计耍手段,莫小邪,你累不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