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兄弟,这你都不明白?”何堂笑看着锦里。
“不明白。”
“唉,这天下最难解,男女情、、事,凡是坠入情网的男女,总免不了一番折腾,忍过折腾的人,白头偕老,忍不过的,也就散了。秦公子和织凡姑娘现在也许就在折腾的过程中吧。”何堂猜测道。
“嗯,什么时候,我也能和我喜欢的姑娘折腾呢?”锦里一手托着下巴,神色痴痴道。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何堂将锦里从自己的身上猛地一推,转身离去。
房间内。
“时昔……时昔……”莫小邪轻轻唤着。
他已经检查过了,时昔只是被人点了穴道,被关在箱子里的时间又太长,所以才会导致时昔陷入昏迷,气息微弱。
“时昔,都是我不好,”莫小邪想起自己初时生出的要把箱子扔掉的念头,就不由得后怕起来,若是自己真的吩咐织凡将箱子扔下海中,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时昔了。
只是,他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想到花言竟然会把时昔装箱给送到船上,心中虽然有些许的欣喜,毕竟时昔这是要和自己一起回去了,但终究还是不免失落的。时昔以这种方式出现,这就说明了时昔是不愿意和他一起走的,而是花言将时昔的穴道封了,偷偷将时昔送到船上的。
这意味着时昔那日说的话是假的,若是时昔真的喜欢花言,花言又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就放手。只是,心中痛惜,时昔为何要这般抗拒自己,这次的不信任,终究导致了两人之间的裂痕。她,是要退缩了吗?
莫小邪抓着时昔的手,眼眸凝在时昔的脸上,久久地不愿将时昔放开。
“时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的不信任你,不该不替你考虑,不该一时被复仇的念头冲昏了头脑。我明明知道,你为了我失去了一切,我却还不能让你放心,是我的错。”
“莫小邪……”一声柔柔的呼唤,呢喃一般,响在莫小邪的耳侧。
“时昔。”
“这是什么地方?”时昔睁眼看着陌生的环境,皱了皱眉,想借着双肘的力气支撑着自己起身,一动弹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
脑海中瞬间涌现出自己昏迷前的景象,这个该死的花言,臭师兄!时昔暗暗地咒骂了一句,胳膊一软,人又瘫倒下去。
莫小邪急忙伸手将时昔接住,按着她躺倒在床榻上,“你现在刚醒,身子还很虚弱,好好休息。你饿不饿?昏睡了这么长时间,你一定饿了,你想吃什么?要不我先给你倒一杯水喝?”
莫小邪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根本就不给时昔喘息的机会,时昔睁大了眸子看着莫小邪,什么时候见到过莫小邪这么紧张。
“这是什么地方?”时昔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
莫小邪顿了顿,慢吞吞道:“船上。”
果然,呵呵,时昔真是想骂人,意识快要消失之前,时昔脑袋一晕,就知道一定有事情要发生,而且或许还是和莫小邪有关的,果然啊果然。
“莫小邪,你什么时候也会用这种手段了?”时昔灵动明亮的眸子清清冷冷的看着莫小邪,没有一点的情感,似乎是一种失望。
莫小邪一怔,停下了手中倒茶的动作,一手举着茶杯,一手拎着茶壶,回眸望着时昔,当看到时昔的眼神,心中一痛,回过头来。“在你的心中,我就是那种人吗?”
时昔撇过眼去,不说话。
莫小邪缓缓地将手中的茶杯茶壶放在桌上,“你放心,我虽然在乎你,但我从不屑于耍什么手段,你只是花言说要送我的礼物,在此之前,我毫不知情。”本来还想说我原本打算扔了的,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怕时昔误会什么,又硬生生将话给吞了回去。
礼物?呵呵呵,时昔并不知道自己是在箱子中被花言命人抬上船的,赫然听到这样一个词,心中不免郁闷,花言,莫小邪,时昔在你们的心目中就是一个随时都可以奉送的礼物吗?
心中气愤着,时昔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她不说话,莫小邪也不说话,屋子里一片死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昔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莫小邪紧张道。
“我饿了。”时昔吐出三个字,没好气的看着莫小邪,人就可是很久没吃饭了好不好。
莫小邪先是一愣,继而却是一喜,愧疚道:“我马上让织凡送吃的过来。”
看着莫小邪走出屋子的背影,时昔坐起来,背靠着软枕,撇了撇嘴,“什么人呐。”
日子就像是小河里的水,不疾不徐的缓缓流淌。不过眨眼的功夫,两日的时光就过去了,时昔一直和莫小邪僵持着,莫小邪本就不善言谈,被时昔这样一谅,一张嘴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另外的一对,秦歌和织凡也好不到哪里去,织凡心中始终别扭着,而且心中又装着一个时昔,自然没有太多的心里去哄织凡,两个人的关系也就只能僵着。
倒是何堂和锦里,两人的身份都已剖开挑明,相比来时的半生不熟和其他四人的别扭,这两人倒是愉快多了。
这一日,几人弃舟登岸,莫小邪准备回大历,而秦歌因为失掉了饮焰刀,回去也不能交差,只能和几人道别,准备前往东宁,去寻午风铃。
看着秦歌走远,织凡始终别扭着,心中不舍,却又不好意思前去道别。时昔在一旁看了变天,忽然鬼鬼地一笑,跑到织凡的身边,从织凡眼见抽走了织凡随身携带的荷包,笑呵呵的跑到秦歌的面前。
“这个给你。”时昔高举着手中的荷包,递给秦歌。
秦歌愣了愣,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是织凡的荷包,只是奇怪的看看时昔,又看了看莫小邪,这样当着莫小邪的面,送给他女人用的荷包真的好吗?只是莫小邪什么反应都没有。
直到把荷包接到手中,秦歌才看到,荷包的一角,隐隐约约绣着一个娟秀的凡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