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刚听说中药的颗粒剂这样好用,马上来了兴趣:“要是那些古代传下来的方子,也能做成颗粒剂就好了。”
“额,这个已经有了,只不过咱们国内还没有,在倭国和南朝鲜(那个时候国人习惯还不称呼韩国),发展的规模很不小了。”唐宗义忧心忡忡地说:“他们称为汉方,尤其是倭国人的汉方不仅在倭国本国卖得好,国际上的销量也远远超过咱们正宗产地中国中药。”
“是吗?”刘震源有些疑问:“据说他们的汉方的理论,依据的仅仅是张仲景的《伤寒论》及《金匮要略》,而咱们的中医除《伤寒论》、《金匮要略》以外,后世还有太多太多的验方。咱们不是比他们更有优势。”
“刘老,关键是人家国外就认倭国的汉方。”唐宗义苦笑了一下:“我觉得咱们通任堂的丹散丸膏要比汉方丰富得多,而且作用更强,可是销量就是不如人家。”
“唐伯伯,相对于你们通任堂的产品,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个人性化的问题。我看过一本书介绍,他们的创可贴有液体的,经常见水的家庭主妇肯定更喜欢用;儿童退热药,是卡通形象,口味是水果味,小孩子肯定喜欢。”
“是,老唐,可以给领导反映反映,咱们通任堂的包装虽然也不错,但比较古朴呆板,看起来很传统,但是客户不一定喜欢,尤其是他们这些年轻人。”刘震源很认可屈广全的意见。
正在这时,一群人熙熙攘攘从前跨院走过来,簇拥着三个人,中间一位明显是个领导,一边走一边给两外两个个子不高的人介绍:“钟村先生,咱们刚刚看的东厢“益寿轩”、西厢“存珍斋”,相传为华祖当年的药房和看病的地方。。。。。。”
一个导游模样的人立即翻译:“钟村さん、私たちを見东厢ばかりの「益寿軒」、「貯金西廂珍斎」を华祖、聞くところによると当時の薬局と診察所。”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正说着倭国汉方呢,来了两个倭国人!
两个倭国人一个中年,一个是青年,那个青年听完导游的翻译,哈哈大笑,用日语对那个中年人笑着说:“松木教授の华祖ねと考証はペルシア人、は中国人で、彼らは意外にも橋州人、本当におかしい!(咱们松木明知教授考证的华祖是波斯人,不是中国人,他们居然还说是桥州人,真是可笑!)”
中年人摇摇头,告诫道:“华祖は我々倭国人が尊敬する大医学の家!聞き齧り道聴塗説ないで(华祖是我们倭国人比较尊敬的大医学家,不要道听途说。)”
青年很不以为然:“华祖とてもすごい、殘念ながら、すべてが失われてるし!(华祖很厉害,可惜啊,都失传了!”)
领导看着导游,希望知道倭国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导游耸耸肩膀,意思是不便翻译。
青年更加骄傲了,继续用日语说:“我说的对吧,对世界而言华祖就是个传说而已!”
导游不翻译,大家以为这两个说的是他们自己的私密事情,只有屈广全一个人听得愤愤不平。
屈广全站起来用日语说道:“你们倭国的外科医生华冈青州,以华佗的麻佛散为典范,发明了“通仙散”,在全身麻醉下施行了乳癌手术,在RB很有名气。你不会说是传说吧。”
这群人看到十七八岁的学生模样的屈广全,上来就对着倭国人说了一句语气很冲的话,看样子不是什么好话,马上就有人对屈广全挥手示意:“这是咱们桥州尊贵的客人,你说话不要这么没有礼貌?”
屈广全轻笑:“要说没有礼貌,他们才是没有礼貌的,在华祖堂里居然说出这样不敬的话,实在有违倭国人对于华祖的尊敬!”
中年的倭国人,听到屈广全居然知道华冈青州,知道通仙散,日语又这么流利,马上对屈广全有了好感,看到有人要难为屈广全,连忙上前用中文说道:“对不起,是我的这个朋友说话很没有礼貌,为了他那些大不敬的话,我感到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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