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事,就该无子送终。”
琉璃抬起头,“是吗?”
喜鹊重重的点了点头。
每次喜鹊和琉璃说这些的时候,明珠就在一旁递着茶水,并不言语。
而张妈在一旁做针线,偶尔会说一句,“喜鹊,不要在一旁扇阴风点鬼火。把琉璃都带坏了。”
琉璃立刻跺脚,“张妈,你太善良了,这个地方,不用点计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妈说道,“我还不是活到这个年纪。”
明珠忽然说道,“姑娘都死过两回了,我支持姑娘。”
琉璃赞叹了看了明珠一眼,“好丫头。”
第二日。
两顶花轿同时被抬进了李家。
敬茶的时候琉璃不能过去,便使着喜鹊和明珠去瞧了一眼。
喜鹊回来,笑的那叫一个乐不可支,“两位姨娘都是十六七岁年纪,雪肤玉貌,修长身材,说起话来,又柔又媚,郡主今日倒是一反常态,殷殷叮嘱,半分不悦也不曾看出,至于元帅,阴着一张脸,不知道哪里不高兴。”
琉璃咬着嘴唇,“这怎么可能,这样娇滴滴的两个美人,没道理李元帅瞧也不瞧一眼,我不相信。”
喜鹊欲言又止。
琉璃看着喜鹊,伸手去挠她痒痒,“死丫头,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说。”
她又问明珠,“好明珠,你告诉我。”
明珠说道,“我刚刚进府没多久,确实不知。”
琉璃随口问道,“你年纪和我差不多,怎么会才进府。”
明珠说道,“是令狐”
喜鹊喝道,“不许提那种男人。”
琉璃马上就听到了,“是令狐双?”
喜鹊只得说道,“小姐,皇上吩咐过,你忘了便忘了,就这样无拘无束的过日子便好。你若是真想知道就去问皇上。”
琉璃揉着头,“不去问他,我不想和皇上有半分瓜葛,不过,”她十分的困惑,“我总觉得我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喜鹊欲言又止,“不如我们去见一见皇上,兴许就明白了。”
琉璃想也不想就回绝道,“不见。”然后笑道,“忘了便忘了,若有缘分,忘记了也会想起来的。”
痛苦的日子是过得最慢的。
欢乐的日子便过得尤其快。
渐渐的,喜鹊便有些了解,项阳为何情愿琉璃不记得他,也不愿意告诉她以前的那一些过往。
因为不开心的东西太多了。
一转眼,就到了除服的日子。
事实上,除不除服对于失忆的琉璃来说并没有何种分别。
这一日,琉璃刚刚起床。
张妈便喜滋滋的捧了一大叠衣物过来。“琉璃。你看。”
琉璃抬眼看去。姹紫嫣红,层层叠叠,她拿了一件比试,“如何这么多衣服。”
明珠捧着钗环走了进来,“这里还有呢!”
喜鹊抿嘴笑道,“小姐昨儿刚刚除服,今日就有这样多的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