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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母亲,皮毛被剥下,制成了披风。
赵雅兰穿了十几年,又陪嫁给了李婉柔。
她缓缓的说道,“我最不喜欢别人威胁我。本来我装病,就是不想入宫,如今看来,其实进宫也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郡主,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憋屈的样子,我心里会有一种特别开心的感觉,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彻骨之恨,只是记忆可以失去,可是恨意会永远存在,你若想用我身边的人威胁我,只管试试看。看看我们谁更厉害?”
赵雅兰唇边浮起一抹冷笑,“你这样猖狂,不过是仗着博文对你的愧疚之情,我倒要看看,在他心中,是你更重要,还是李家的子孙更重要。”
赵雅兰拿起一把凳子就朝自己腹部捶去。
赵雅兰用了力度,只要凳子砸了过去,孩子绝对保不住,很可能,赵雅兰还会因此再也不能生育。
这样的爱女之心,微微有一些动容。
不过只有一瞬。
琉璃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被人披在了身上十几载,而且就是眼前这个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女人。
琉璃眼疾手快,抓住了赵雅兰的手,声音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冷意,“你不惜用腹中的胎儿和自己的身体,来为你的女儿挣一个前程,果然是慈母之心,我本是想饶你一次,不过你有害我之心,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而我也不能给你第二次机会,正所谓,防人千次,不如反击一次,如此,我便成全你。”
她只一只手抓住了赵雅兰的手,一手夺过了凳子,扔在了一旁,伸出纤纤玉手,暗暗的运力,按向了赵雅兰的合谷穴。“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便替你除了去,你放心,绝不损伤你的身体半分。”
赵雅兰动弹不得,心里已是大惊。
腹部开始剧烈收缩,赵雅兰眼底尽是惊慌,“琉璃,快住手,我的孩子。”
琉璃度量力度,收回了手,脸上的笑容转化为阴冷,随后隐去了所有的神色,朝着外面叫道,“郡主,住手,就算琉璃惹得你不高兴,要打要骂让丫头来,千万别伤了腹中的胎儿。”
赵雅兰已经觉得额头沁出点点汗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眼睁睁的看着琉璃抄起凳子朝自己砸去。
血水从琉璃的头部留了下来,映着琉璃唇边的笑容,诡异极了。
那笑容似乎带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痛快。
赵雅兰的丫头,琉璃的丫头都跑了进来,看见琉璃躺在了血泊之中,旁边的凳子已经散架,沾染着点点血痕。
各自跑到各自的主子跟前。
琉璃半睁着眼睛,看向赵雅兰,弱弱的说道,“你是长辈,我不怪你。”
说完便晕了过去。
一时之间大乱。
赵雅兰只觉得腹部隐隐作痛,她又气又急,只是看着自己的丫头,想说话,却已痛的说不出来。
剑一很快就发觉赵雅兰的不适,立刻安排坐轿将赵雅兰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