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算是辟邪之用吧,但从它的色质可以看出功效绝对有所降低,价值便有些降值,不过,应该也能卖20万吧,如果拿出去拍卖,会是更好的选择。”听完专家说的话,李子健脸上一片红一片紫,估计心里一万只***飘过吧。
但他应该不会轻易就认输的,便说:“李伯,你再仔细看看,如此丑陋又那么老土的东西,你确定他能值那么多钱?”
”贤侄啊,我李大蒋鉴定了那么多古玩,何时走过眼,不信你可以去问你父亲呀。“
听到这里,李子健脸上露出一丝不堪,但还是咬了咬牙说:”阿晖兄弟,没想到你还真是深藏不漏啊,竟然能拿得出如此值钱的玩意,可这毕竟是不见光的东西,拿这个出来做生日礼物觉得合适么?你开棺材铺就有些阴阳怪气了,如今拿出这种不吉利的东西,是何居心?“
二娃听到这里,也终于忍不住了,说:“子健兄,兄弟送什么都是他的心意,我没觉得这是什么不见光的东西,专家不是说了么?这是一件辟邪的至宝。辟邪应该是一件好东西吧,怎么能说不吉利呢?就算不吉利也是兄弟送的,我也欣然接受!”
兄弟情义如此深重,我心里也是暖暖的。只是虎子有点不敢相信,作为一个穷小子的我,怎么拿出如此值钱的东西当做生日礼物送出去呢?
我拍了拍虎子的肩膀,说:“我曾祖父以前就是一个算命的,他收藏了不少这种东西,其实这类东西没什么见不得光的,看!”我指了指手上的戒指,“这也是辟邪的至宝,如果那条手链就值二十万的话,我这戒指最起码也得五百万了吧。”
我没有开玩笑,我手上的戒指外表和普通的玉戒指差不多,但是戒指的内圈却刻着一只梼杌,这是中国古代四大凶兽之一,《神异经·西荒经》记“西方荒中,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名梼杌。”梼杌是一种顽固不化的凶兽,把它刻在戒指内圈有收服之意,自然这戒指便有了辟邪之处,而且它是秦朝时期的古物,不像那手链一样,辟邪的功效是没有保质期的,这就大大提升了它的价值。
李子健虽然算不上绅士,可毕竟是有钱人,他说:“好,今天就算我李子健栽了跟头,愿赌服输,我会向慈善机构捐款一千万!”说完,他掉头就走了。
这次也算是一个教训吧,只是怕他不长记性。此事过后,大家兴趣也消之殆尽,也都累了,便各自告辞,二娃走到我的身边,说:“兄弟,谢谢你的礼物,我很高兴,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这礼物我不能收,看你过的日子也很普通,不如你拿回去把它拍卖了……”
没等他说完,我便打断了他的说话:“二娃,你就收下吧。写东西在我手里还真不一定舍得卖,再说了我觉得普通人的生活是蛮好的,我可不像你们一样,整天做事还得注意着形象之类的,我可喜欢自由。”
他一直推脱,但在我的劝说下,还是收下了。我望望周围总感觉身边像是有一个空缺,对,乔雅?她开始还在晚会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没人影了。
我问虎子见过那乔雅不?
他说:“哪个乔雅?”
“就是开始李子健嘲笑我的时候,你过去帮我出头,我身边站着的那位姑娘啊。”
“哦……”他声音拉的很长,我还以为他知道,“我不认识呀,难道你对她有意思?”
“不认识你捣什么鬼,一边去,二娃,那乔雅是你请来的吧?”
“谁?乔雅?这名字我根本没听说过呀?不是我请来的,可能是跟着哪个高富帅来的吧。”
虎子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嗯,很有可能,没想到阿晖还有这口味,喜欢上了别人的小三。”
“你们都胡乱说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我口是心非地说着,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也许是她太漂亮了,也或许她身上带着一种魅力吧。
“好奇?对,好奇心可是能害死猫的。”他们邪笑着说。
我们逗逗闹闹,时间已经很晚了,等虎子把我送回家,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
我躺在床上始终不能入眠,心里想着第一次见乔雅的时候,总觉得有点不像她,虽然我说不出原因,但那心里的感觉还是很深很深的。总感觉她身上藏着好多秘密,为什么我随口一说她有秘密就低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呢?为什么晚宴没结束,他便中途不辞而别了?又为什么二娃的生日宴会她会到场,而二娃却根本不认识她?难道她真的是高富帅包养的情人?
各种疑虑让我翻来覆去的想,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困过头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