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更加适合现在这种情况的了。
沈武寰兴奋的对着方大师说道:“我想到点子了!”
方大师也有些难掩激动:“快说说看。”
“我们首先可以从交响入手,这样可以极大限度的展现民族乐器的魅力,然后选择一个CN人耳熟能详且雅俗共赏的故事作为切入点,在演奏的时候,请业内有名气的乐师到场参加,这样就能够最大限度的降低不良影响了。”
方大师看着沈武寰激动的样子,脸上的兴奋却消失了:“这些都是空谈,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如登天,首先最大的问题就是曲子,我们上哪里可以找到会写这种‘命题作文’的作曲家?更别说看不到曲子,那些乐师也肯定不会轻易出动的。”
沈武寰露出一丝傲然的笑容道:“谁说没有作曲家?您眼前不就有一位吗?”
方大师踌躇了一下,但这番傲然却没有打动他,“没那么容易的,正所谓隔行如隔山,东西洋虽然差别没有如此恐怖,但要想作出一首你说的那样的曲子也极其困难,更何况灵感这种东西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方大师,您看看您,又在用老一套的方式进行思考了吧?东西方作曲法上确实有差别,但谁说我要用CN的传统方式来作曲了?我们现在要创新,尽可能的改变掉这种固有观念,那么改变谱曲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方大师本想说一些“老祖宗的东西怎么能够随便乱”改之类的话,但他及时刹住了车。
仔细想想,如果他说出这话来,和那些敝帚自珍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真正想要改变,就要承受这种改变上的阵痛,管他东洋西洋,好的东西就把它吸收过来,然后再在这些好东西之上发展变化才是啊!
“行,沈教授,就交给你了,请你尽量快一点拿出曲子来。”方大师抓住沈武寰的双手,鞠了一躬。
按他的理解,即便是沈武寰要想完成这个任务估计也要不少时间,至少在他活着的期间,还有些盼头啊。
可没想到沈武寰在扶他的同时却说道:“不用鞠躬啊,这本来就是给您准备的曲子啊。”
方大师愣了愣,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啊?
突然他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惊叫道:“难道你已经有了曲子?”
“对啊,您还记得之前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拜托我帮忙的事情吗?”
“你是说那首《彩云追月》的配器吗?莫非你打算用《彩云追月》来打这个头阵?”
“不不不,《彩云追月》虽是失落的曲谱复原的状态,但它初登场的时候已经是一首钢琴曲了,它已经被定型了。”
“那你说的本来是给我准备的又是何意?”
“您都忘了,当时我说这次我没准备,下次见了可是要好好跟您交流一下民族乐器的,那么我之前准备的曲子,现在不就正好派上用场了吗?”
方大师愕然了一下,忽的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服了你了,都过了这么久了,没想到你还能记得,真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