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我高兴地端着汤碗站起身看着他们两个,却对上了他们俩异常诡异的眼神。
他们瞪着我,仿佛我是什么新生的妖孽。
怎么了?
“你的......头怎么了?”云上一句话让我恍然大悟。
为了固定青叶,我用布条将自己的脑袋缠的乱七八糟,眼下,皮肤已适应了那种缠绕,我居然忘了这茬。
“我好像磕在哪里了......我不记得了。”
溯月的手向我的脸伸过来,几下扯开那些布条,嗬,青叶被我缠的紧,这会布条都没了,它居然还贴着都没有掉落。
那雪白细长的手指取下了我脸上的青叶,我茫然地看着溯月,心里害怕的要命。
怎么办?我该怎么解释。
“喂,家里没个人你就鸡飞狗跳的,这么个小红点就把脑袋裹的跟包子一样?”云上瞅着我语气里满满都是鄙夷,可是眼睛却是很快地眨了一下。
哦!哦!哦!
这我若是还反应不过来,未免有些太笨了,那青叶果真神奇!想想泷司身上的伤口那么深那么大都愈合的快又好,我这点小伤若是还没怎么见效,那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堆起笑脸捧着汤碗,我笑道:“我就想等你们回来吓吓你们。”
这话说出来,自己又想抽自己,明明一直担惊受怕的是我自己,这会儿却非要自打脸庞给人家看!
溯月斜眼看着我,嘴角很是微妙的轻轻一翘。
心情大好,我正想说些什么,这两个男人却再不理我,只管看向床上的泷司,生生将端着汤碗的我就这么晾在一旁。
瞅着两人仔细看着泷司的皮肉,再到发现泷司向着我这边微妙地一瞥眼,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泷司。”云上看着泷司,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眼睛在与溯月对视之后,还是沉默了。
“有解药么?”我不死心,轻声问着。
溯月回头看着我,对我一笑轻声道:“青痕可睡了?”
“嗯,”我举了下手里的碗,“我再过去看看。”
端着碗出了屋子,人并未走开,只管靠着门边的木板偷听屋里的谈话。
“溯月说你情况很糟。”云上的声音。
“嗯,”那淡淡的沙哑声,“好些了。”
“好的这么快?”是溯月的声音,他起疑了,昨夜泷司的模样他是清楚的,这会泷司又能吃又能说,他怎么可能不疑心。
“有老鼠屎掉在菜汤里,那东西或许管用吧。”
老鼠屎!
狠狠瞪了眼屋里,我转身走开。
居然敢说老鼠屎!你的眼泪才是老鼠屎!
将碗搁在厨房,回房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青痕,原本就想一闭眼睛再不管他们是死是活,可是这眼睛到底是合不严实。
我这长得是颗什么心!干嘛有事没事的总去惦记别人!
心里暗自痛恨自己,脚却是由不得自己下了床进了厨房,捡了些好吃的热了给那屋子里的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