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就是自己的师父,不管会不会折陈凌的寿,反正不把陈凌肚子里的学问掏空他是不会罢休的,他年纪还小,折几年寿算什么。
“为什么我要做院正!”陈凌实在懒的去管理一个学校,还是教数学的学校,他的理想就是一辈子和数学不沾边,当年微积分考了34分,教微积分的老师差点被他骂出去,要命的是,还得重修,要不是最后作弊悄悄的把一个人的卷子改成自己的名字陈凌觉得自己根本就毕不了业。
祖应元把他害惨了,算学院,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还是抓紧想想怎么招收学子吧,”祖应元一副奸计得逞的得意模样,看到陈凌吃瘪心里格外的畅快。到底还是入了我算学一门呀。
私塾那里已经不能再去,算学院的院正是朝廷命官,正六品,比县令还要大上一级。再去张墨轩那里读书就是一个笑话。
陈凌老爹在家里大请了三天,凡是认识的的人都下了请帖,他老陈家居然也出了一个朝廷命官,还是六品,比县令老爷都要大,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官。还是皇上亲自下旨封的,放眼整个汴京,寒门出身的人几人有这样的荣耀!
张景来宣旨的时候陈凌老爹哭的稀里哗啦,死拉着张景不让走,非要塞一块十两的银饼子。张景哭笑不得的接过来,敢这么送他钱陈凌的爹绝对是第一人。
宫里的裁缝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小的官服,把尺寸拿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出错了。再三确认后才摸着脑袋惊讶的直呼老天爷,文曲星转世的孩子才有这么大本事吧。
玉儿站在门口看着陈凌抱着官服不知所措的样子还以为是惊到了,走过去一问才知道这家伙不知道官服该怎么穿。
现在可是冬天,官服是用丝绸的料子做的,好是好,就是不抗风。直接穿在外面吧,里面厚厚棉袍把官服撑的臃肿不堪,圆鼓鼓的像一个足球。
脱一层又冻不死,玉儿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那算学院里怎么也有火炉,比不得外面那么冷。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了官服不想穿的。”
越来越有女主人的风范了,有时候陈凌想着如果把玉儿娶回来貌似也不错,小妮子长的挺漂亮,又是陈家的家主,只要帮她夺回家主之位,那自己在江南还不是横着走!而且是标准的百富美,一辈子吃喝不愁哇。
这个想法很危险,陈凌从玉儿的眼神里恍然回神,世家大族哪里是自己招惹的起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卖自己的酒吧,反正现在赚的钱也够他吃喝不愁了。
祖应元要拜自己为师这件事让陈凌烦闷了很久,我真的不喜欢和人讨论数学哇,他内心绝望的想到,我一个学历史的为什么要傻乎乎的招惹祖应元呢,现在跑都跑不掉。
如果自己敢答应他,别说张墨轩,就是自己老爹都会冲过来掐死自己。
让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给他跪下敬茶拜师,这是要造雷劈的。
两人你来我往软磨硬泡了半天祖应元才同意不拜师,作为条件,陈凌必须每个月拿出五天的时间来和他研究算学。
祖应元算是看出来了,陈凌在算学上的想法绝对超乎任何人的想象,再天才的人也不过如此。这样的人早晚是一代大家。早点搞好关系,以后祖家一门也算是有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