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她横空出世,大放异彩,他才确定了她必是纪山老人所说的凤星无疑。于是他设计将她引来。
五年前蓝夕湖上他虽一直待在船舱内,却将她见到那道奇怪的题目时的激动神色看得一清二楚。他动用手中无数势力查与那句话有关的消息却是毫无所得。只有她和纪山老人能窥得其中深意。
他知道这道题的出处对她有着怎样的吸引力,即便自己前后言行不一致,即便知道这有可能是个陷阱她都会义无反顾地跳进来。
他一步步设计到今日,也如愿将她困在自己的囚笼中,他虽不至于为自己的谋算得以成功而沾沾自喜,但也从未觉得自己做错了。
而如今她言辞不尖锐,却仿佛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像站在高山之颠看一个自我卖弄的跳梁小丑,而那个小丑无疑就是自己。偏偏她神色无一丝倨傲轻慢,说出的话也让人无从反驳。
他忽地升起一丝烦躁,一旦自己认为在理智范围内做的事被全盘否定,而那人说的也似乎有些道理,人便会陷入短暂的迷茫。但让他听对方一段话就承认他错了也断然不可能。
万千思绪在脑海中奔腾而过,他闭目定了定神,也不对楚宁方才苦口婆心的说教置一言半语。嘴角扯出一抹似温润似阴郁的笑。“天色不早了,公主该歇息了。”说着拉住楚宁的手腕往宫中走去。在处理不好和她的关系时他暂时还不打算放她走。
楚宁捏了捏眉心,白费了一番口舌,语气懒懒道,“还请玉太子给本宫再收拾间寝宫。”
“就陪着本宫睡。”见对方再度变色的脸接着说道,“本宫不会再动你,但也不放心你一个人,你这女人太欢脱,本宫不再身边即便是你内力被封这皇宫也关不住你,在本宫未理清心绪前你休想离开本宫半步!”说着话走到床边将楚宁按坐在暖玉为底金丝绒被铺就的床上,弯腰去给她脱鞋子。
楚宁心中一颤,急忙将脚缩到一边。她严重怀疑眼前这个玉瑾轩被人调包了,非她有被虐症,实在是相比于他的粗糙掠夺,此刻的温柔体贴更令人毛骨悚然。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问了,“你确定你是玉瑾轩?”
“需要本宫脱光了衣服给你验证?”
“我去睡软榻。”楚宁起身就要走却直接被玉瑾轩扑倒在床上,“再不听话就和本宫做点有意义的事。”
楚宁看着他一双墨玉似的眸子暗波涌动,无端地发寒。她不担心他打她,就害怕他占她便宜。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忍一时风平浪静。想通了她用脚蹬掉鞋子就滚到了床里面,坚决不和他触碰。
玉瑾轩看对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莫名的心情很好。
两个人都是和衣睡下,中间隔着一尺有余。
夜静悄悄的,月明初升,楚宁睁开没有一丝睡意的眼眸,打量着玉瑾轩的睡颜,思忖着要不要控制其命门逼着其交出解药,她知道对方给自己下了毒,却又辨别不出是什么毒药,不会危及性命,但无解药也不能解封内力。
就在她的手随着心蠢蠢欲动时,玉瑾轩陡然睁开眼眸,凌厉附带戏虐的视线扫了过来,“不要妄图做愚蠢的事!”
这下楚宁安分了,躺下身子也不再打什么歪主意,末了实在折不住困倦睡了过去。
半夜楚宁是被一声声压抑痛苦纠结的呓语声吵醒的。
“本宫没错……本宫从来不会错……不会……本宫没做错……”
寝宫内灯未熄,一切景象真真切切。玉瑾轩眼眸紧阖,额头上冷汗岑岑,袖袍下的手紧握着打颤。
楚宁想着白日里她的那番话就那么严重都让他衍生梦魇了?想想又觉得不对。但如今看对方这副毫无防备的脆弱样子,也许此时就是给其致命一击的绝佳机会。
她手指微动。
“不是……不是本宫的错……母后不是本宫害死的……不是……不是……”
楚宁的手一顿,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将要伸出去掐断其命门的手改为去拉因他方才的大动作滑掉的棉被。
就在其刚要给他盖上的时候身下的人猛然将她抱在了怀里,“好冷~”
“这人是故意的吗?”楚宁刚想发火却发觉对方的身子真的冷的像冰块一样。她黛眉轻蹙,这根本不像正常人的体温,甚至说比尸体的还要冰一些。
她将手轻轻搭上他的腕侧,眸色闪现一抹诧异,他的体内竟有寒毒,还留存了不下十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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