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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走了多久,他被放在了一个软垫上,背后还有靠背,他只能无力地靠在上面。
之后有人把他推到了哪里,垫子下面似乎装了轮子,颠簸了一会儿,到了地方那人就离开了。
之后,妈妈桑进来了,带着她独有的猥琐笑声,靠近了他。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瓶不知道装了什么液体的瓶子,拔开了瓶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随后妈妈桑就将那液体给柳函灌了下去。
柳函咬紧牙关,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妈妈桑使劲掰开了他的嘴,强行给他灌进了喉咙,进入了胃里。
喝下去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柳函也没有放松警惕,他静静的,什么都没问。
妈妈桑看他这样乖巧,心里有些得意:“你就乖乖的在这里服侍贵客吧,你这样的姿色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底层呢。”
柳函的回答是一个白眼,当然是在心里翻的。
妈妈桑不知道,继续说自己的:“等下先让你去客人们面前混个眼熟,当然,不会让你有自己行动的机会。”
随后两个人进来,推着坐垫跟着妈妈桑出了房间。
把他带上了舞台一样的地方,在舞台上的不止柳函一个人,还有其他各种的美人们,他们的表情都已经十分麻木了,就像是没有生机的木偶人。
他被带到这些美人的中间,这就是舞台的中央,随后推着他的人都下了台。
舞台前面还被幕布笼罩着,外面的贵客纷纷期待着会有何种高等货色。
妈妈桑来到幕布前,开始高声演讲,随后,幕布被人拉开,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
贵客们一眼就看见了最中央被蒙住眼睛的柳函,那一生若隐若现的红色纱衣再加上那火红的长发,在一众美人之间相当突出。
妈妈桑走到柳函的身边,对观众们介绍到:“这是本楼唯一的鲛人,这火红的颜色在鲛人之中也是最稀有的,至于他的外貌,客人们一定不会失望。”
说完,妈妈桑就扯下了他眼上的黑布,瞬间空间一片安静,舞台之外的人都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柳函因为突然袭来的光亮眼睛有些痛,他闭了闭眼缓解了一下,随后睁开了眼,望向外面。
所有人都盯着他看呆了,柳函浑身不能动,只能僵硬地接受这些人的视奸。
“接下来,拍卖开始。”
话音未落,所有人都开始大声喊价,价钱从底价10万金币,刷刷刷涨到了800万。
柳函冷冷地看着这些被欲望控制的衣冠禽兽,心里想着该如何逃走。
就在这吵闹的环境中,突然一声巨响让所有人均是虎躯一震,大堂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
柳函眼球往那边一转,看见了那熟悉的身影,只是,此时他的表情不怎么美妙,柳函觉得他仿佛看见了奥斯维德身上犹如实质的杀气。
不由得为这些达官贵人默哀一秒。
奥斯维德将门破开的时候,眼睛瞬间锁定了台上的柳函,那刺眼的红色纱衣让他瞬间怒气飙升。
脸上那神印快速地蔓延开来,占据了他的侧脸,不知道从哪延伸出来的粗壮藤蔓布满了整个空间,那些藤蔓犹如闪电般地将在场所有人都缠绕起来,有些人被藤蔓活活勒死,有些人被藤蔓直接贯穿了身体,血液瞬间喷洒出来,空气里都是腥臭的血腥味。
柳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之前再怎么血腥也是杀魔兽,这单方面屠杀“同类”的场面着实可怕了。
这场屠杀没有持续多久,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就结束了。
一旁的妈妈桑躲在他靠背的后面,瑟瑟发抖。
这时,柳函突然觉得全身开始燥热起来,身体的知觉也慢慢的恢复过来。
这熟悉的燥热,之前这妈妈桑给他喝的又是那啥药吗?!
柳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那边的奥斯维德已经来到了舞台上,他弯腰直接将柳函抱了起来,眼睛扫过柳函的全身,莫名觉得喉咙一紧。
抱起柳函的同时,也看见了正在爬行逃跑的妈妈桑,奥斯维德眼睛微眯,一根藤蔓猛地冲过来将妈妈桑卷了起来。
妈妈桑吓得抖得跟羊癫疯似的,柳函忍着燥热,头靠着奥斯维德的颈窝,在他耳边说:“她给我喂了药,你、你问一下她有没有解药。”
他轻喘着,说的话有些不连贯,呼出的热气打在奥斯维德的耳边,后者几乎快有了反应。
奥斯维德喉结动了动,面无表情地看向被吊在空中的妈妈桑:“解药。”
声音冷到掉渣。
妈妈桑已经吓哭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眼妆、口脂也全花了,简直难看到不忍直视。
“那个、那个没有其他解药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和男人交合,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再也不敢了……”妈妈桑边哭边嚎,听得柳函耳朵有点难受。
奥斯维德看了一眼怀里人,再看了一眼妈妈桑,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而那根藤蔓渐渐收紧,直接将妈妈桑挤成了几段。
一路上,奥斯维德都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柳函,而柳函一直喘着气,时而有些难受地扭扭身子,他一直忍着没有发出不好的声音。
他紧紧地抓着奥斯维德的衣服,都捏成咸菜了,看得出来是真的很难受。
奥斯维德快步进了楼上一个房间里,关上门,让柳函把门锁上,柳函迷迷糊糊地照做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奥斯维德走到内卧,温柔地把柳函放到床上,随后他翻身压在柳函身上,定定地看着浑身泛着粉红的人。
神印渐渐从他的身上缩小,直至变成了月牙,这次他没有晕倒,而是已经可以自由使用了。
他俯下身吻了吻柳函喘着气的红唇,上面的口脂也印在了他的唇上,奥斯维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要我帮你吗?”奥斯维德伸手抚摸着柳函热乎乎的脸颊。
与他滚烫的体温不同,奥斯维德的体温对他来说冰冰凉凉的,让他感觉很舒服,不由得往上面蹭了蹭。
奥斯维德喉结一动,伸手按住柳函的头顶,俯下身吻了上去,得了空隙的时候,他靠近柳函的耳边,轻轻地说:“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同意。”
说完,他就顺势含住了柳函柔软的耳垂,吮吸了一阵。然后渐渐,他的嘴唇开始往下游走,手上也不闲着,带着他的情意,ài抚着柳函的身体。
最后纱衣终于被他抛下了床。
整个过程柳函都非常的难受,浑身烫的就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但是他知道压在他身上的是谁,也知道对方对他做了什么,除了身体上的难受,他还有些紧张。
奥斯维德显然是第一次,但是他仿佛无师自通,摸索了一会儿就找到感觉了,把柳函撩得不要不要的。
进入的一瞬间,两人都吸了口气,柳函是疼的,奥斯维德是舒服的,后者强忍着没有动,想让柳函适应一下。
等柳函浑身的肌肉不再紧绷之后,才慢慢地动了起来,柳函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两人的身体契合得仿佛原本就是一体。
奥斯维德吻着柳函,动作不停,末了还边叫着他的名字边动,柳函受不了,捶了他几下,被对方一把按住,然后更加猛烈地动作起来。
两个人几乎缠绵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