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喃蛾眉倒蹙,显然是被巡兵长的言语羞辱所激怒,只见她嘴巴陡然一张,一阵强劲的水泡喷涌而出,四散开来,朝着士兵而去。
见若喃率先动手,巡兵长眉毛一扬,面上乍现一丝喜色,当即便有理下令,只见其毫不客气地对士兵们号令道:“大胆六角龙鱼,居然阻碍公事,巡兵总有令在前,但凡敢抵抗不从者,藐视帝法者,杀无赦。来啊,给我抓住这个异类。”
也不知是否是有所指示,还是出于私愤假传命令,巡兵长一声令下,士兵们执戟执矛,一拥而上,动手之时不留余地,纯粹是奔着若喃的命去的。
“如此纠缠下去,恐怕不利。这东湖如今戒备森严,万一女帝路上无人接应,陷入卫兵拦截,那就大事不妙了。”若喃边动手,边伺机准备全身而退,然而卫兵们将其团团围住,一时难以脱困。
这时,她突然想到自己下方无人看守,可以伺机从下方逃去,然而巡兵长早有防备,卫兵们已成掎角之势,只要若喃一动,阵型便动,若喃不动,便围攻纠缠,如此三番,若喃已经是进无可进,退无可退。
“该死,我不能再耗下去了,得尽快想办法通知寒觅大人才行,否则一切就都晚了。”若喃费力地招架着持续而来的攻势,叫苦不迭。
如此僵持了许久,巡兵长似乎依旧没有擒拿若喃的意思,只见她处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目视着这场围斗,那副神情看起来仿佛倒有点像在玩弄自己的猎物,打算将其活活累死。
转眼间若喃已经身上已经伤痕累累,鲜血飘红,一点点同东湖之水混为一体。
若喃无比痛苦地环视着四周,心里莫名地感伤起来:“难道今天我就要命丧于此吗?我不该这么早死去,至少我不该死在这里。”
就在此僵持不下之际,此时远处又来了一队巡逻兵。
若喃见状,真的彻底绝望了,眼下一队人马就难以摆脱,如今又添了一倍的数量,今日想必是插翅也难飞了。
“巡兵长,为何你要如此咄咄相逼,你我无冤无仇。再者寒觅大人怎么爱护自己族人的,你想必也亲眼目睹,为何你连寒觅大人的面子都不顾了,莫非你想眼睁睁地看着寒觅大人归西?”若喃无奈之下,企图用口舌之言说动巡兵长,然她不晓得,这巡兵长也是沧月的亲信,怎可能因一句无足轻重的反问,就此收手。
“住手!”
突然,一阵嘹亮的制止声从水中传开,卫兵们闻声随即停下了攻势,可他们阵型依旧,以确保若喃无法逃之夭夭。
“辽念,这边什么情况?”另一队的巡兵长闻讯赶来,见到一场拼斗,故而前来探听虚实,但见数十号人马围着一个人,连声喝止。
显然后来的这名兵长官衔稍高,方才那个名为辽念的趾高气扬的巡兵长随即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都督,此人是奸细,我正打算押送回去拷问清楚。”辽念汇报道。
都督半信半疑地盯着她,质疑道:“奸细?我倒要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奸细,一群人都搞不定她。”
“惊动了都督,实在是小的的过错。不过这点小事就甭让您费神了,小的便足以搞定,都督只需一旁观战即可,马上小的就会把她生擒。”辽念赔笑道,那副狗腿的神情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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