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科普你们大堰谷的特产的?”桑红衣心说这家伙在这个时候跑她的院子里躲着,还是在楚厉在的时候,他的目的是什么?
“桑姑娘,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不幽默?”楚飞扬心说自己长得也不错啊,就算不是万人迷,不让你一见钟情,也不至于如此冷眼相对吧?
“说我不幽默的人都死了。”桑红衣继续笑,笑的像个无害的小白兔。
“怪不得他说,女人总是可以笑着说出很可怕的事情。不过我还想多活上几年,还请桑姑娘手下留情。”楚飞扬作了个揖,随即好奇的打量起了桑红衣。
“一只脚踏入生死境,这样的修为,还需我手下留情吗?”桑红衣似笑非笑的看着楚飞扬。
“一只脚踏入生死境,却始终不是生死境,只要我还在星光境一日,哪怕踏足巅峰,也难以与生死境匹敌,所以面对生死境的强者,小心一点总是不为过的。”楚飞扬看起来并不担心桑红衣拆穿他。
而他在第一次看到桑红衣的那一瞬间,便知道他不如她。
所以临时,他改变了主意,提醒楚忠言小心楚骞。
这原本并不在他的计划内。
虽然他并没有多讨厌楚天涯,却也不喜欢他。
整个楚家,他就没有看着太顺眼的人,哪怕这些人都是自己的族人,但他始终无法融入这里。
相反,在大堰谷之外,他有很多朋友。每年出去行走的时候,他都喜欢广交天下朋友,并且在那些朋友面前,他几乎是解放天性的状态,并没有在族里那么死气沉沉。
“可是,我看你的胆子分明就很大。”桑红衣似笑非笑。
她所指的当然是楚飞扬躲在她的院子里这件事。
“没办法,因为我想和桑姑娘做笔交易。”楚飞扬也笑。
“既是交易,那你应该拥有足够能够打动我的东西吧?”桑红衣倒是来了些兴趣。
楚飞扬嘴角一抬:“当然。”
“那就进来说吧。”桑红衣没有拒绝这比交易。
楚飞扬会找她来做交易,这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之前她们从未见过,甚至可能不过是只从别人那里听过两次对方的名字,却对对方没有丝毫的了解。
而她来到楚家这几日,楚飞扬也从来没有试图接近过她,这次却跑来她这里要和她完成一笔交易?
虽说在楚家,楚飞扬才算是主,她才是客,不过这间屋子暂时由她来居住,自然便是她说了算。
她引楚飞扬坐下,给对方倒了杯茶,然后便坐在了对方的对面,道:“你的交易最好能够有趣一些。”
“没有趣,桑姑娘会打我吗?”楚飞扬喝了口茶,还露出一副‘好茶’的享受表情。
“不会。”桑红衣摇摇头,笑着道:“我顶多揍你。”
“这不是一样的吗?”楚飞扬哭笑不得。
“不一样,字就写的不一样。”桑红衣一本正经,楚飞扬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哦。
见桑红衣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耐心和他聊,楚飞扬放下茶杯,道:“我想请桑姑娘帮我救一个人。”
“救人?”桑红衣一愣,道:“你们大堰谷楚家身为顶级势力,救一个人还需要别人动手?”
“楚家是楚家,我是我。楚家固然很强,可楚家毕竟不是我的楚家。我若不能执掌楚家,便不能动用楚家的势力,那他强与不强,于我而言又有什么用处?”楚天涯眉头有些皱,很显然,他对于此事似乎十分感慨。
那是否表示,他想要救的那个人,在一个很厉害的人或势力手中。而楚飞扬可能已经向楚家求过救了,但是最后却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所以才会有此感慨?
如果只是一般的人或势力,楚家救人也不过是顺手,按说应该没必要拒绝,还伤了自家弟子的心。
如此说来,很可能这个人或势力,很强大。
“你想救什么人?”桑红衣虽没有决定要答应,却还是想要知道一些内幕。
“那个人叫越人闻香。”楚天涯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落寞。
越人闻香?
桑红衣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越人这个姓……
“你应该知道我有个弟子叫越人歌。”桑红衣试探道。
“是,我知道。”楚飞扬很痛快的就承认了道:“原本我并不知道你是谁,所以便查了一下,然后便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这个越人闻香是越人一族的幸存者?”桑红衣想来八九不离十。
“是,而且,他是越人一族真正的嫡系血脉。”楚飞扬并没有打算隐瞒。
“她是你喜欢的姑娘?”桑红衣有趣的望向楚飞扬。
楚飞扬顿时被噎住了,狠狠的咳了两声,这才一脑门子黑线的看向桑红衣道:“他是男人。”
男……人……
男人起这么个名字?
“那他和你是什么关系?”桑红衣倒是觉得有趣了。楚家的弟子和越人一族的人有了关联,她心中顿时有所想象。
“他是我兄弟。”楚飞扬回答的非常干脆。
很显然,楚飞扬和越人闻香应该是很要好的关系。
桑红衣叹气,道:“既然对方是越人一族的人,那让我猜猜,让楚家投鼠忌器不愿动手的……他被龙族抓走了?”
“不愧是桑姑娘,真是聪明。”楚飞扬点头。
桑红衣呵呵两声:“你这夸奖我一点也不觉着高兴。”
“既然是龙族抓了人,你就该知道,连你们楚家都不愿意得罪那么一个庞然大物,你竟然想让我出手?”桑红衣心说你莫不是个傻子?
“越人歌是你的徒弟,龙族又是越人一族的仇人,你们早晚要碰上,且根本没有和解的可能。”楚飞扬说的斩钉截铁,似乎他对越人一族的事知道的比桑红衣还要清楚一样。
“然后呢?”桑红衣冷笑:“我就算和龙族硬碰,那也是以后的事,时候未到,你觉得我会为了你和你的兄弟,打乱自己的计划,去和龙族硬抗?”
楚飞扬脸色暗了暗,随即又道:“桑姑娘不妨听听我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