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县,只是赫州最为普通的一县,虽然与赫州城邻近但没有接着一点赫州城的光,不过沙县能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基本上不受山匪骚扰,毕竟沙县和赫州城离得近,若是进攻沙县被赫州城的官兵攻了过来完全就是得不偿失。
这个时候,天空又飘起了雨来,临近黄昏的时候才下雨让山间开始出现雾水,凌衍和朱思两人走在泥泞山路当中,早些时候雨还小些两人都没在乎,反而觉得在蒙蒙细雨中还有一番乐趣,怎知雨势越来越大便顿时没了刚才的洒脱,撒了泼似的在已经被雨水弄得湿滑得很的路上。
凌衍自然摔不了,但朱思就没有这么厉害,总是才跑几步路就要摔倒在地上一回,身上的衣裳除了雨水外还有更多的黄泥巴,脸上也是沾满了溅起的泥。
两人跑了一大段路都还是没有看见能避雨的地方,此刻天上竟然还打了一声惊雷。
“呵,朱思。以前做过什么亏心事的话就快点给老天爷讲,不然老天爷马上就要一雷把你劈死在这里了。”凌衍头发都湿透掉,对走在身边的朱思如此打趣。
“我的大人啊,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有这心情和属下开玩笑啊。咱们就祈祷早些找到处躲雨的地方。”朱思狠狠的抹了一把脸,将脸上的雨水先划拉掉,不过这也是白费功夫,旧的刚去新的立刻又是来了。
夜色渐渐深了起来,凌衍和朱思也是没有找到避雨之所,干脆就这么在雨里走着不管了,不过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两人随心所欲的才刚走了两步的时候竟然走到了一座村子了。
两人大步向前走去,村前的那条小河因为这段时日经常的下雨都上涨了不少,另外村庄前的那应该是唯一进出的通道竟然是一只摇摇欲坠的竹板桥。
朱思脸色担忧道:“大人,会不会塌下去啊?”
“塌什么呀,走就是了。”
朱思走得小心翼翼,凌衍却是大仍然大步迈着,不过最后都是安然走过,这村子不大,凌衍敲了离村口最近的一家茅草房的门,开门的是上了年纪的一个老妇,哪怕老妇老了也能看出来是典型的西南大山的女人模样,凌衍瞧见她的手已经是没有几多肉了,除了骨头之外就是皮了,老妇开门瞧见门前突然多了这么两个男子有些疑惑。
“老婆婆,我们是过往赶路的行人,因为这老天爷突然下的暴雨,天色又晚了,您看能不能?”凌衍话还没说完,这老妇就张着自己那牙齿都掉得只有三两颗的嘴巴让凌衍两人赶快进来。
进屋之后,屋子里也是昏暗得很,直来直去的进出两间屋子,四周的土墙看着像是时间也是不短了的,另外在土炉侧边还放着个破盆,这是接下从屋顶漏进来的水,也此刻正好满了,老妇人蹒跚着去抬起边缘破了一大角的盆将门开了一个小口把水倒了出去然后继续把盆放在了原先的位置继续接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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