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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吕林刚从北宫返回南宫,就听张辽的手下来报:“少将军,张将军跟新任的虎贲中郎将发生冲突了!”
吕林目光一凝,问道:“这新任的虎贲中郎将又是谁?”
“好像叫李肃。张将军带弟兄们把他们拦在宫外不让进,但这李肃带了不少好手,张将军跟他们打起来了!”
吕林一惊,当即随这手下前往。半路正好遇着王越,忙道:“请白猿公随我来一趟,有人在宫门闹事。”
虽然不是王越职责所在,但他本就是好管闲事的侠客,义之所在,自然就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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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
纪灵与张辽相斗正酣,但却明显落了下风。
这时,李肃朝潘凤使了使眼色,本欲叫他与纪灵合战张辽,然则潘凤却喊道:“老纪,你退下,让我这天下第四的高手,来教训教训这无名之辈!”
李肃一听,暗骂一声:你比纪灵还不如呢,真当自己天下第四啊!
当即踹了他一脚道:“快合力将他拿下!”
潘凤这才加入战局,以二敌一。并州军士卒欲上前相助,却为张辽喝止:“一只羊是杀,两只羊也是杀,你们等着吃肉便好!”
赤-裸-裸的蔑视引得纪灵潘凤一声虎吼,战力飙升,很快就占了上风。
李肃坐山观虎斗看得正爽时,忽然听得一声——
“哟,这不是李中郎么,箭伤如何了,莫不了好了伤疤忘了疼?”
李肃身心俱震,忍不住哆嗦——被吕林阴了好多次,形成了条件反射,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
当下忙喊道:“还不快住手!”
纪灵潘凤自然不怵吕林,但瞥见了吕林身后的王越,心里一慌,尤其是潘凤,对擂时在王越手下连一招都走不过,二人忙抽身而出。
李肃赶紧拿出虎贲中郎将的印绶道:“我乃新任虎贲中郎将,来宫中值班,却被这羽林中郎将所阻。侍郎,你给评评理。”
吕林看了看印绶道:“印绶是真,不过李中郎有伤,能胜任此职么?”
李肃肩上一疼,咬咬牙道:“为了皇上安危,我这区区小小箭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吕林却道:“哎呀,我说的可是心里的伤!”
回想到两次差点被吕林玩死,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明显心里的伤没好,或许永远好不了了,这种丑事却不能说,只好讪笑道:“侍郎说笑了!”
吕林正经道:“我可从来不说笑。旧伤未愈,很难易再添新伤的。不过,刚才羽林军试了试李中郎,发现李中郎指挥若定,果然大将风范,确实是能胜任虎贲中郎将一职,便请入宫当值吧。往后咱们可要好好相处!”
李肃听着吕林似乎话里有话,以下一惊:这小子该不会又打什么鬼主意?
吕林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嘴角一勾,心道:没错,我就是有鬼主意!每次我打瞌睡你就把自己当成枕头送过来,咱们才是最佳拍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