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与肖生一左一右朝着那人攻去,那人见齐士卒与肖生向着自己攻来,一动不动微笑的看着二人,齐士卒、肖生一看,心中大感不妙,准备往回退时,发现为时已晚,突然感觉头昏脑胀,头重脚轻直接摔了地上。两帮的帮众一看自己的帮主,连那人的身都没碰到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大惊失色,硬着头皮准备齐齐往前抢回齐士卒、肖生二人时,那人突然站起身来叫道:“站住,他们不会有事,我只是看他们有伤,把他们弄晕治疗方便一些而已,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站着,否则他们两个性命难保”
只见那人走到昏倒在地上的齐士卒与肖生二人面前,狠狠的踢了二人几脚,二人“哇”的一声吐了几口黑血,两帮的帮众看的目瞪口呆,因为那人交代过,两帮的帮众没有人敢往前去,同时也有自知之明去了也没有用。那人转身从竹箱里拿出几副草药,往地上一放道:“这几副药等他们醒来以后,用水煮出的汤水喂他们两个喝下,我保证不出一日,他们就会康复了”,然后走到齐士卒与肖生二人面前,从他们身上搜出一些碎银子,往怀里一揣道:“这些钱就是我帮他们治伤与草药的钱”,转身又从竹箱里取出几包草药放在地上对着两帮的帮众道:“我看你们也是浑身是伤,这几包药留给你们擦拭伤口,我就不收钱了”,言罢背起竹箱哼着小曲就往卧虎城而去。两帮的帮众看着那人离去,方才缓过神来,齐齐的朝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齐士卒、肖生二人跑了过去。
却说东门归、杭潘二人离开义庄与杨长生等人分开以后,刚走到东街巡视衙门口,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叫住二人道:"东门巡捕、杭巡捕,请留步"
东门归、杭潘停下脚步转身一看刘掌柜正领着五六个伙计快步走到东门归、杭潘面前笑道:‘呵呵,二位巡捕,最近怎么不见你们与张捕头去小店里去喝酒了!"
东门归道:"张捕头外出办事去了,我们两个公务有些繁忙,哪有时间去你那里喝酒呢!"
刘掌柜一听有些失望的道:"原来是这样啊!"
东门归、杭潘见刘掌柜失望的样子心中一紧,东门归心中思道:"他不会是来找张胖子要帐的吧!”,便问道:“刘掌柜,你是不是来找张捕头要帐的!"
刘掌柜左右为难的道:“这……”
东门归一看刘掌柜的样子心中思道:“看来八成是了”便道:“刘掌柜,你要是要帐的话,还是等等张捕头回来再说吧!我们也没钱!”
刘掌柜愣了一下连连摆手道:“不、不,东门巡捕误会了”,杭潘一听刘掌柜不是讨债大感意外的道:“那刘掌柜你是?”,刘掌柜犹豫了一下道:“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张捕头让我帮他联系买家,买你们衙门里的六张椅子,钱他都已经收了,现在人家来取椅子,张捕头不在,你看这……",东门归、杭潘一听惊的张口结舌,他们没有想到张力秋竟然会把巡视衙门的椅子卖了,现在方才明白,东街巡视衙门为什么破败不堪,内堂里空荡荡,原来都被让张力秋私自卖了。
东门归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可以帮你,不知你有没有字据"
刘掌柜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据道:"有、有、二位巡捕请看",东门归接过仔细的看着字据上歪歪扭扭的字,确认是张力秋的笔迹点了点头。东门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唉,刘掌柜你就按字据上来吧!"
刘掌柜急忙拱手谢道:"多谢二位巡捕成全",言罢领着人将巡视衙门内堂的六张椅子全部搬走。
杭潘看着内堂里仅剩的条形案苦笑道:“照这样下去,估计这个条形案也保不住了”
东门归叹了一口气道:“唉,现在咱们不要想这个了,还是先想想我们晚上睡哪里吧!”
杭潘一跃跳上条形案道:“这可是我的床,你睡哪里自己想办法去”
东门归愣了一下想了一想笑道:“呵呵,既然这样,我去张胖子屋里去,反正他也不在空着也是空着”,言罢转身离开了内堂推门进了张力秋屋内,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只见张力秋的屋内只摆着一张床,墙上挂着的几幅春宫图以外,什么也没有了。东门归虽然多次看过墙上挂着的春宫图,但还是忍不住的冲动,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了起来。
东门归连连摇头自言自语的道:“唉,我还是把桌子搬到内堂去睡吧!要不然的话我肯定睡不安生”,言罢,正准备将桌子搬出去的时候,突然心中一动,急忙一个转身,两个飞环擦身而过直直的定在了墙上,东门归猛吸一口凉气,转身冲出屋内,只见院内空空如也。再去内堂时大吃一惊,杭潘已经不在堂内,东门归急忙转身冲出了巡视衙门而去。(起点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