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敢呢?”听完胡大师的话后,病人家属说:“我还是相信您,毕竟您是老师傅了,在学识和经验方面肯定都比这个年轻人强很多。”
李济贫见病人家属和胡大师都不采纳自己的建议,便再次开口道:“我说的这些都是针灸里最基本的治症方法呀,你们怎么都不信呢?胡大师,这些穴位的治症对这位患者的治疗效果应该很清楚呀?难道这些您都不会吗?”
这句话一出,胡大师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他想反驳时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和切入点。的确,那今天两人的讨论和刚才对这个老妇人采取的治疗手段来看,他自己的针灸水平和站在他面前的李济贫相比可是差远了。别说让李济贫拜他为师了,就是他反过来拜李济贫为师,那人家也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
就在胡大师正在思考应该如何反驳李济贫的片刻,姜薇薇连忙插嘴道:“胡大师,您别生气,我男朋友他不太会说话,有冒犯您的地方,您别往心里去,我这就带他离开,对不住了!”她说完便直接将李济贫拉了出去。
“你干嘛拉我呀?我又没说错!”李济贫被姜薇薇拉出诊所后,还心有不服的问道。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你当着病人和家属的面指责胡大师的不足之处,这样合适吗?”姜薇薇说到这里见李济贫没有回答,便继续道:“胡大师可是当今社会少有的有名的针医了,你这样指责他,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搁?万一他回过头来给我钱叔叔告状,那钱叔叔肯定会告诉我爸妈的,到时候他们对你的印象可就更不好了。”
听了姜薇薇的话后,李济贫嘿嘿一笑说:“这点我倒是没考虑到,我承认我当时是冲动了些,可当我看到他不懂装懂的那副嘴脸时,我就来气。再加上针灸明明可以治好换着的病症,可他非要说治不了,这不是在贬低针灸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吗?如果他不会用针灸治好刚才那个病人的病,那他可以直接跟病人家属说:‘这个病用针灸治疗是绝对没问题的,但我目前还没这个能力’,他这样说的话我肯定不会怪他,毕竟他只是承认了自己的针灸水平不济,而对针灸这套传统医学本身没有损害。可他偏偏为了面子不惜损坏针灸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这样以后还有谁敢相信针灸的神奇呢?怪不得针灸传到现在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如果所有针医都像这个胡大夫这样,那未来的针灸还有什么前途?”
听完李济贫的话后,姜薇薇刚要反驳,哪位病人家属便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然后伸出右手对李济贫说:“小伙子,我听你刚才说的挺有道理的,你能说出这么有骨气有血性的话,我想你的针灸水平应该不会差,冲着这点,咱们可否交个朋友?”
“当然可以,”李济贫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和这个中年人握了握,然后说:“我叫李济贫,劫富济贫的济贫,敢问前辈怎么称呼?”
“呵呵……什么前辈后背的,听你这口气怎么跟古代人似得?”中年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李济贫道:“这是我的名片,钟记国。”
李济贫拿着名片翻看了一下,只见名片上只写了姓名和电话,其他信息一概没有。看完名片,李济贫再次向钟先生问了好并寒暄了几句后,钟记国向李济贫问道:“小李呀,你刚才说的针灸治疗我妈妈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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