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它呢?”瘸子笑眯眯地看着我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法术。”
“那就假如你会法术,可是你怎么抓住这种‘抓不住’的鬼呢?”
“我,我,我就,我就用个那种能抓住它的法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扥着脖子胡乱扯皮。
“呵呵呵呵,狗蛋啊,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什么是法,什么是术,什么又是鬼了。”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你说什么是法什么是术,什么又是鬼?”
“要我说呀,法是心,术是心,鬼也是心。”
“什么意思?”
“这个我可说不出来,要靠你自己去体悟了。”
“说不出来?那就是你这家伙没本事!”年幼的我被瘸子绕的糊里糊涂,现在他竟然又对我说“说不出来”,可把我气坏了。
“好好好,呵呵呵,没本事就没本事,不过我可以教你怎么对付这种‘抓不到’而且‘看不见’的东西。”
“真的!?需要怎么做?”
儿时天真的心灵又能记下多少仇恨与气愤呢?瘸子的一句话便将我的不快全部转化为了好奇与激动。
“用心!”
“······”
“怎么了。”
“死瘸子,你这句话真是废出了新高度,你就不能给我说点实际操作步骤吗?要不你让我怎么‘用心’?”
“嘿嘿嘿嘿嘿”,瘸子的脸色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很猥琐,“你闭上眼睛,仔细听。”
“哦哦。”
······
“听见什么了吗?”
“风声。”
“再仔细听。”
······
“好像,好像还有山那头的狗叫,还有···好像还有虫子在草丛里翻腾的声音。”
“对,对···你再继续听,看看能不能听到更细小的声音?”
“我再仔细听···我好像听到了······好像有···”
“普茨······”
···
“啊啊啊好臭啊,死瘸子你竟然冲着我放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