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想法,往往,都留不住。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时之目开启的时间太长也是损人不利己,每开启一分钟就要关闭冷却半小时,否则后患无穷。
“强森。”背后有人叫他,转过身,是骨瘦如柴的干探方舵,这家伙挺照顾新人,所以,强森和其熟络,不不久便打成一片。
“看什么呢?”方舵问。
“能看什么,身处洛杉机,看的还不是洛杉机?”强森道。
“你好歹是名干探…”方舵。
“别别,打住,只是实习助理。”强森。
“行了,有什么好郁闷纠结,自找不痛快,下班去中华街尝尝刀削面,我请你。”拍拍强森的肩膀。
……
下午三时许。
悲佛利山酒店后,豪华的停车场深处,几个撬车贼偷偷摸摸地钻进一辆劳斯来斯里打火,做这活,须胆大和经验老道,他们干了几年,觉得既刺激又赚钱,何乐而不为。
“小子,挺能的,再快点。”
听到这声音,几个贼如同惊弓之鸟,好不容易擦出的火一下子熄灭,他们畏畏缩缩地望着车前站立的那脸带微笑头套的蓝衣人。
“暗黑武侠!!”
四个毛头青年悻悻地从劳斯来斯上下来,三个低头站在那,犹如做错事的孩子,另一个掏出把小刀,大喊大叫地冲过去。
“寸劲。”
沐苍泷速度更快,仅仅眨眼便近他身,手指弹掉他的小刀,一推一送,三两下就把这毛毛躁躁的小青年放倒,简直不堪一击!
“第一次,放过你们,第二次,放过,第三次,扭送警局。”
“明白!明白!”
三人见沐苍泷那一副轻轻松松弄掉小青年的高手姿态,皆目瞪口呆,顿时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撬台车都能碰上这个煞星…
七时许。
重工仓库,车间。
“嗒嗒。”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视线拉近,两个拖着麻袋的中年男子兴冲冲地跑,他们是一家声名远播的博物馆看护员,价值连城的展品藏宝早就垂涎多时,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如今密谋几个月,终于得偿所愿,怎么能抑制住不激动。
“发了发了。”
“对啊。”
两人来到一扇锈迹斑斑的门前,锁孔腐蚀,其中的风衣中年男人握住门柄,逆时针一转,打开,双目充血似的通红,不料开灯后抬头便被一只臭烘烘的布袋套住,死鱼般挣扎几下后,挺尸。
“杰克师父,你怎么了?”两人中的另一个中年男人,长有兔牙,他藏好麻袋,回头便见到模模糊糊的东西倒地,他喝了点酒,再加上又有点近视,需要很近才能够看清楚,上前看仔细后,气喘吁吁地瘫软。
“谁!”他喊道。
“我。”阴暗处,矗立着一尊极具压迫力的身躯,黑色斗篷飘扬。
“暗黑武侠?”他懵了。
“没错。”沐苍泷道。
“我可是合法公民。”他似笑非笑。
“你床上被子下藏的玩意是什么?”沐苍泷问道。
“别碰我的东西!”他怒了。
“这玩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严格说来属于博物馆。”沐苍泷漫不经心说道。
“我也练过!”他道。
“你也练过?”沐苍泷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