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这个节假应该定名“新生日”的,怎么着也是沐苍泷从六皇帝的手里拯救下这个战乱频发的三岸世界——无希望,权当庆祝他成功晋入世界之主的境界。不过,令人感到无奈和遗憾的是,还得去完成某项“扭转微关”的任务,方才算得上是登堂入室跟顺理成章,否则,一直都属于准主的层次。武道的巅峰也分化出许许多多的体系,典型的,就是尊或圣,这在修炼界,早已不是什么能瞒得住的秘密了。达到某个足以令强者仰望的地步,这,是大部分苦修千百年武功的高手们一致的野心。试问,普天之下,有谁不盼着自己高高在上?没有!大抵都是带着这样宏伟愿景而走上武师这条路的。
做事要做全做好,尽自己的力,这素来就是老沐的个人行事准则,既高效且给名声带来轰动,依靠观摩“梦镜”(镜像中)和“睡图腾”(嗨·,王者勋章)而炼制出来的黑洞穿梭了时空抵达“诸王领”的范围。其实,他内心有些不愿来甚至抗拒,怎奈东家的面子过于庞大。
一皇帝!
在这个名头之下,不论再桀骜的风流人物也要乖乖趴着,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行走江湖,不可能事事顺心,倘若如此的话,那人生便了无乐趣,需有苦难和成长,这些是必须要经历的,每个人,都要。既然不能逃避那么就战,坦荡的战,疯狂地战,咆哮加怒吼,吼出心底的深处的不甘,一辈子太特么久了,只争朝夕。这是共同的目标,有了理想,哪怕再苦再累都能始终如一的坚持下来,别自暴自弃,也别责怪命运不公,说不定,那道充满际遇的光,就来了呢。
倒不是老沐怕惹事,毕竟捅了人的弟弟,于情于理都该去赔礼道歉,何况,以他目前的实力,又不位于自己的主场,占不到多少地利,硬扛是万万扛不过对方的。而且,听说亿万清道夫的栽培就是出自皇家宫廷,具体方法不知,也无从考证。
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他来的也只是道虚拟的分身,假设双方闹得不愉快,出了事,打群架,顶多引动本尊的肺腑稍微震颤,像他如今的层次跟眼光,活了堪称宇宙级的年份,传说中的传说存在。傲骨,是一定要有,但谨记:不能傲过头,凡事讲求张弛有度,爱惜着个人的同时,也别不管不顾他方,道义二字,心怀虔诚。
沐苍泷不捅娄子,没有必要去惹是生非,能力强不强大,自己知道便行,还望四五个殿下也网开一面,不要以为他好欺负,想揉就揉。若不然,也得让人知道,沐氏王朝的初始太宗同样不是那种随意掐的软柿子,想要试试,尽管来!
男儿,没了脾气,成了个点头哈腰的死狗,那还是男儿吗?草包,孬种,懦夫,谁乐意做个任人欺凌的草包,谁做去;谁乐意做个不吭不响的孬种,谁做去。
不过到得最后,一皇帝也没有关注他,嘘寒问暖都是对身份崇高的宾客,明显,老沐不在此列,这样也好,坐角落里独自啜饮果酒,大有诗人的意境。或许,那些搞出万古绝句的文豪骚客,在千年之前也孤孤单单,想到这里,那个难堪的问题又来了,至今,沐苍泷至今仍无伴侣,多坑啊。按理说,似他这类仪表堂堂肌肉体格的成熟…帅哥,额,老男人,应该到哪里都能收获小女生的电眼青睐才对,现在的情况,却令他无语。
宴席结束后,宾客们少部分三三两两结伴打道回府,有的却正襟危坐,面目诡异,沐苍泷自然是瞧见了,不过注意归注意,并没当回事。再过十分钟,他起身,冲四周拱拱手,准备告辞返程,哪知,彼时的变故陡生,寒光粼粼,旁边的四帝跃起,钢剑略微一抽就斩向他,大理石桌当场四分五裂,这副场景,显然不善,周围的人仿佛串通好一般,皆是继续谈笑,对他俩这边发生的装作熟视无睹。骗局,是一个可恶的骗局,谁设下的,毫无疑问,跟居中坐着,脸上笑眯眯的一皇帝脱不了干系!
竟然暗算他,纵使心里早有预判,也颇为措手不及,这样大庭广众的场合,唆使四殿下向自己出手,还能做到神色泰然自若,不赞佩服简直就说不过去,关键是,那群宾客还揣着明白装糊涂,果然庸碌,腐朽。
“四帝,你如此所作所为,过分了!”
“被人耍了还不明白?你也够蠢,空有一身蛮力与胆魄,没有策略,怪不得,只能屈居于一皇帝之下,我沐氏苍泷,不好欺。”
“英雄的帷幕,就在此刻,落下把。”
沐苍泷眸子掠过浅显怒意,飞快地窜出玄关,边跑边喊,却被十多道持刀的黑衣身影拦了下来,前路堵死,后路,四帝不疾不徐地踏步而来,满脸嘲弄的神色,“杀了我们的小弟,就想这样一笔带过,置诸王领于何地?”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