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魁梧的身影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来。
玄衣已经翻身而起,坐在床榻上略有疑惑的望着自己的亲卫队长王哲。
王哲“嘿嘿”一笑:“大人,我给你带了点好东西。”
玄衣这才发现王哲身旁放了一口木箱,想来是他搜刮而来的财物。看到这里玄衣不由哑然失笑,敢情这小子消失大半天原来是去搜刮民脂民膏去了。
“放下吧,你有心了。”玄衣微笑着点了点头。
王哲和玄衣寒暄了几句便识趣的退下了,临走时王哲轻轻带上房门,朝着玄衣使了个眼色道:“大人,周边的警卫我都支开了,您放心吧。”言毕便一溜烟跑了。
玄衣笑着摇了摇头暗道:这小子行个贿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正当他打算合衣复躺下之际,放在房中木箱子微微晃动了一下,轻微的响声将玄衣惊得一愣。
“活物?还是活人?”玄衣微微皱起眉头,王哲到底给自己送了一份什么样的礼物。
点亮油灯,木箱随后被打开,映入玄衣眼帘的是一名被绑住手脚并塞上嘴巴的年轻女子,在昏暗的油灯下女子的容貌看的不甚真切,但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却一览无余。修长的身子蜷缩着被固定在箱子里,楚楚可怜的表情足以激发男人身体里最原始的兽性。
“王哲这小子!”玄衣不由心里暗骂,怪不得他说将警卫支开了,原来竟是给自己送来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这马屁拍的着实恰到好处,这小子有前途!
玄衣稍作犹豫还是一把握住女子洁白如玉的皓腕将她从箱子里提了起来,女子摇摇晃晃的直起身子险些再次摔倒,玄衣眼疾手快扶住她的手臂一引,女子便被一股柔和的劲力引向一旁的躺椅坐下。
随料躺椅被她猛地一坐向后倒去,女子因手脚被缚整个人平躺在躺椅上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动弹不得。
望着女子愤怒的目光,玄衣一把扯掉塞在其口中的布片。
“该死的淫贼!放开我!”一声愤怒的娇叱从她的口中传出。
玄衣摇头笑了笑也不答话继续解开了她手脚上绑缚的绳索,女子很快站起身来,揉着麻木的手脚怒目而视:“哼!你这只大梁的走狗还算没有泯灭人性!”
玄衣就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了此女三番五次恶毒的咒骂,他面色一沉:“姑娘何必出口伤人?我等吃皇粮自然听从皇家差遣。”
女子不屑的哂笑道:“起义的烽火已经烧遍整个大梁,如此腐朽的王朝就该被推翻,识时务者为俊杰,劝你还是早些弃暗投明吧!”
“哦,原来姑娘是公平党人,你这是想要给我洗脑么?”玄衣面带讥笑:“据我所知,除了你们的大本营兴国府造反稍有进展之外,其余的造反部队大多各自为战毫无建树,想必不久便要覆灭,不如你弃暗投明,供出此地其余同党如何?我保你荣华富贵!”
“呸!冥顽不灵!不愧是皇家的走狗,眼前的挫折只是一时的,我们军师早就有了对策!”
“哦?什么对策?”玄衣感兴趣的问到。
女子正欲开口,发现险些透露的己方机密,不由愤恨的望着一脸坏笑的玄衣闭口不言,无论玄衣怎么挑拨再也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