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折扇的熟美女子,挑逗着。
“我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歌出声熄,在杜宇唱出第二句时,所有人停下手中之事,凝目望来,对这似曲非曲,似词非词的旋律,甚是好奇。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在场女子心头一颤,似乎受到某种触动。
“我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前奏已过,高潮将至。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词出,花落。众人心中升起莫名情愫,呼之欲出,却又难以启齿。
“啊痒!”
“嘶!”
痒字落耳,众人浑身酥麻,闷在心口的难启之言,瞬间得到释放,痒,既是爽!
“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象,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词尽,意未尽,丽春园内,春风袭来,骚动难耐。
“好!”不知是谁道出一声好,从意境中回过神的众人,纷纷拍掌呐喊。
“太好听了!意境不凡!好诗!好湿!好湿!”一名书生打扮柔弱道。
“虽然老子读书少,但也听的我躁痒难当,老子要找个姑娘好好发泄一下。”粗野大汗闷声吼道,拉着一名姑娘,便要离开。
如此场景,似乎受到感染,陆续在人群中出现。
丽春园的老汉,身为龟公,眼见生意如此之好,自然眉开眼笑,没想到杜宇,还有此等本事,居然会做诗。
杜宇一看,众人要是都走了,他拍陈近南的马屁,说给谁听,立马呼喊道:“各位先不要着急走,今天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众人受杜宇“吟”诗感化,早就对杜宇刮目相看,杜宇让留,自然都驻足等候。
“今天说的人物,便是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
“所谓平生不见陈近南,自称英雄也枉然,此人可谓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杜宇将毕生所学词藻,不断喷出,大赞陈近南,因为他知道,此刻的陈近南就在丽春园的某间闺房内。
自古青楼出人才,作为古代的信息文化交流中心,这里是最杂最乱,也是高手云集的地方。
“哇!那岂不是成四方形了?”
“那是比喻!比喻懂不懂?!一样米,养百样人。别说四方形,八角形的都有。”
清朝初年,民风不智,普通老百姓中,十个里八个是文盲,还有两个是流氓。
以杜宇的知识储备量,足以秒杀绝大部分人。
杜宇言辞虽然夸张,但这里的人,要听的便是猎奇浮夸之事。
“他武功的名堂呢,是天上地下神佛摇头怕怕,八荒六合霹雳雷电掌,一掌打出去,方圆十里之内,寸草不生。”
“可惜,他这个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飘忽不定,来去无踪。”
“我在机缘巧合之下,曾见过他的背影,那伟岸的身躯,不知迷倒多少少女,愁断多少痴汉。”
“而我最大的心愿呢,就是与他斩鸡头,烧黄纸,结拜成兄弟,即使不行,师徒也可以。”
杜宇一番说书,众人心中瘙痒,也被冲淡很多,老汉龟公眼看生意受到影响,呵斥道:“小兔崽子,我让你说书拉客,你在这胡说八道,引的他们都不召姑娘了。”
“哎!龟公啊,他们愿意听我说书,说明我书的好啊,至于召姑娘,伤精伤肾,少召几次有益健康嘛。”
杜宇说着,人群中看到一人,引起他的注意,此人面色苍白,阴盛阳衰,带着一副墨镜,鼻下一撮性感小胡子,更显阴柔之美。
“海公公!”杜宇认出此人,正是皇宫内院太监总管海大福,如此看来,他身边的白净年轻人,就是当今的康熙皇帝。
“要不要接触一下海大富,说不定会触发支线剧情?”杜宇转念一想,如果提前接触海大福,显然会打乱整个剧情发展,稳妥起见,杜宇决定先避一避。
“小兔崽子,你还敢顶嘴,给我下来,滚到后面洗抹布去。”杜宇让龟公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只见他气急败坏的骂道。
“洗抹布就算啦,我正好饿了,去后厨整只烧鸡去。”杜宇一个挺身,避过海公公与康熙的目光,找个借口闪身进了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