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片漆黑,只有遥远的零星点点的灯光,眼前一座座墓碑安静得立在那里,空旷的墓地刮来阵阵阴风,钻进我的裤腿里让我不停得发抖,开门的这一瞬间我忽然不敢出去了,即使外面安安静静得什么都没有,我的脚步始终不敢再迈出去,大半夜的一个人在坟地里,不害怕那是假的,我想起来袁道公跟我说的话,九天之内不能离开墓地,否则黑虫会继续生长。我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怂了,关上门回屋坐下。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在这里被蛇咬死。总比被黑虫子咬死强,我在屋里忐忑得想到半夜,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干脆一脱衣服躺下睡觉。
这么一躺不打紧,硬床板硌得我浑身疼,气的我脱口骂道,这个老头骨头真特么硬,不在家好好养老来墓地睡这硬板床!
我掀开铺盖一看,床单下只有一个小薄垫子,垫子下竟然是硬邦邦的石板,板面十分光滑,上面刻着一些弯弯曲曲的字符,像是少数民族的文字,总之我一个都不认识。我来了好奇心,把整个铺盖全部掀开,一整大块石板映入眼帘,我微微吃惊,这老头从哪弄来这么大块石头当床板。再仔细一看,这整块石板刻着的都是那种文字,偶尔也会有一些图画,刻得非常细致,隐约可以看出是一个古代的男人和女人嬉戏,而且两人衣衫不整,刻画的尽是些男欢女爱的事,我心想这袁老头什么恶趣味,在床上刻这么多不堪入目的图画,看到这里我不禁对这个老头开始鄙夷,转眼一想这老头几十年待在这个墓地里,虽然年事已高,但也不免寂寞,刻这些画来解闷也说不定。想到这里又不禁有点可怜这个老头了,这么说来,这袁老头已经半辈子都没见过女人了啊……
我继续往下看,画中男人好像是一个非常有权势的人,男女开始很恩爱,两个人每天开开心心得看着身旁的花儿和远处的高山,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渐渐疏远了女人,男人只是给女人数不清的荣华富贵,而两人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女人经常自己一个人在房中抹眼泪,最让她伤心的是男人开始找别的女人,从那以后就再也不再理睬她。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终于忍无可忍,伤心欲绝得走出房门,自己一个人在湖边住宿,终日不见旁人,即使这样,男人也不曾来找过她,一个人在湖边的日子越来越难熬,心中积压了很深的怨气,于是哭红了眼睛,哭出了血泪。
终于有一天,另外一支军队进攻了男人的领地,男人率领军队奋起反击,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女人趁一天夜里私自奔出城外,向敌人告密,敌人知道了城内的军力部署,当天夜里率军攻下了男人的领地,男人一直战斗到最后一个人,被敌军重重包围,此时的他已经精疲力竭,一个人站在血泊里,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这时候女人走了进来,她的眼中没有一丁点的同情与怜悯,浑身散发着积攒已久的怨气,血红色的眼睛直勾勾看着男人,女人拔出一把刀,狠狠得插进了男人的心脏,并割下了男人的头颅,扔在了天上,在这时候天空中飞来一只大鹏鸟,抓住男人的头颅飞向了远方。
女人仰天大笑,男人的鲜血溅满了她的全身,画面十分诡异,然后女人面容狰狞得将刀插入了自己的胸腔,自尽而死,曾经一对恩爱的夫妻,此时一起倒在了血泊中,显得十分凄凉。
女人死后,身体飘出邪恶的灵魂,她虽然已经死了,但是怨气不灭,女人浑身散发着煞气,一丝一缕得钻进在场所有士兵的身体里,凡是中了煞气的人都瞬间倒地而死,刹那间成千上万的战士们化作遍野的尸体,一夜之间城中再没有了一个活人。
故事的最后女人的灵魂不死不灭,永远留在了世间为害人类,这样过了很多年,女人邪恶的意志越来越难以控制,在所有人都饱受煎熬的时候,从高山上下来一个僧人,他的肩膀上立着一只气宇轩昂的大鹏鸟,手中挂着一串乌黑的佛珠。僧人为民除害,与女人大战了七天七夜,终于将女人的怨气封印在了佛珠之中,但是依旧放跑了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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