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咬,当然觉得很疼,可是现在的路况太特殊了,颠颠簸簸的,而且是缓慢的倒车,尽管有倒车影像,但是这里没有路,只能看个大概,他就算疼也只能扛着。
过了几分钟,车子终于回到了水泥路上,李肆长吁一口气,转了个弯后,沿着小路行驶,转着方向盘的他,感觉到了胳膊上隐隐的疼痛,他翻着白眼道:
“你疯了,干嘛咬我,你知不知道袭击驾驶员是犯法的。”
“你又吼我,就知道吼我,系什么安全带,他们绑架的我,我凭什么管他们,我还给他系安全带,我不把她勒死就算仁慈的了。”
李肆也算是听明白了,不想反驳什么,毕竟她也是受害者。
李肆加快了车速,车也从乡间小道到了省道,省道的车开始多了,心烦意乱的他就横冲直撞的不断超车。
后面的杨梓由于惯性东倒西歪了几次后,乖乖的系上了安全带,李肆见状后,车速便慢慢降了下来,他看得越来越稳,杨梓就靠着车窗慢慢睡着了。
其实不是杨梓想睡,主要是又累又困又饿,周围还什么都没有,闭上眼睛的话,梦里什么都有。
李肆打了个哈气后,使劲撑大了满是黑眼圈的眼睛,他很困,可是他得开车呀!
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把窗户开了,吹吹冷风。
一个小时后,李肆看着这个前面严重破损的车来到了市医院。
三四个急症室的白衣护士和医生,飞快地把昏昏沉沉的杨梓和已经没有意识的智商哥推进了手术室。
李肆拖着腿伤慢慢跟在他们后面,直到到了写着“非医务人员,请勿入内”红色大字警示牌,他看着白色的两扇大门,这扇大门好熟悉!
他记得上一次也是在这里,自己被杨梓的父亲打了一顿,那也是他与杨树林是第一次见面。
他看着长长的通道,没有尽头,周围全是白色,到处都是白色,厚重的消毒水让人感觉到窒息。
李肆的头越来越重,周围的一切都有了重影,他向后一倒,晕倒了。
倒在手术室门口的李肆,很快就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救治,他头上被绑匪头目砸的那个血洞做过基本的消毒处理后,缝了5针后,就被密不透风得缠了好多圈纱布,脚上的子弹也被挖出来当证据了,背上密密麻麻互相交错的淤青,也擦了上好的药膏。
李肆浑身的伤口都被处理了一遍,没什么大伤,所有人都在好奇,李肆浑身是有很多伤,可是,
倒在手术室门口的李肆,很快就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救治,他头上被绑匪头目砸的那个血洞做过基本的消毒处理后,缝了5针后,就被密不透风得缠了好多圈纱布,脚上的子弹也被挖出来当证据了,背上密密麻麻互相交错的淤青,也擦了上好的药膏。
李肆浑身的伤口都被处理了一遍,没什么大伤,所有人都在好奇,李肆浑身是有很多伤,可是,
倒在手术室门口的李肆,很快就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救治,他头上被绑匪头目砸的那个血洞做过基本的消毒处理后,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