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毛,我便笑道干嘛,没见过帅锅。
说完此话,我的视线便被一个迎面而来的身影彻底遮住了。
哇李义这小子,突然熊抱让我猝不及防。
这小子重了不少。
“李义谁啊,看见人就抱,你基友啊!”宿舍里,传出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强子你看看是谁?”李义抱完,转身让到一旁,而我则看到了正光着膀子打电话的张强。
张强的嘴角还残留着不少泡面的残渣,黑眼眶很严重,无精打采的样子。
张强本来还盯着电脑漫不经心地叫道,可就在李义说完看到我就愣了一下。
随后又是一个熊抱。
幸好师父的药草和前段时间的训练起了不小的作用,此刻的我今非昔比,结实的很,就算是张强打我我也不会受太大的伤。
“我靠你们俩有完没完,不就是几十天没见吗,至于一副情人见情人的样子吗!”我被张强的手臂勒地踹不过气,大叫道。
张强这才慌忙松开我,嘿嘿一笑,说基友见基友,裤子泪汪汪。
随后李义和张强帮我讲行李放好后,便开始问我这几天干了啥。
我便讲来龙去脉,拜师成为蛊师,拜访苗疆各脉,苗疆各类名胜都看了一遍。
不过关于传承之事我还是谨遵师父的教诲,谁也没有说。
当我说玩的很尽兴,张强立马问我,苗疆的妹子好不好看。
我自然和他说,苗疆的妹子大长腿,该怎么好看就怎么好看,颇具异域风情。
说的他春心荡漾,说有时间一定要去苗疆拜访拜访。
我没有告诉他的是,一个没弄好就可能被下蛊折磨一顿。
“这么说,你现在的确是苗疆蛊师了?”李义若有所思,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说算是吧。
李义忽然严肃起来,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你是蛊师就好。”
我见李义的神情不对,问道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李义说这件事很麻烦,他也是接触不多,才想到了我。
这件事源于李义的一个小师弟被人下了蛊。
“蛊?你师弟可是道门中人,怎么会被下蛊呢,就算有人要针你们,也不会拿你师弟下手啊。”我听见后顿时一惊,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脱口而出。
“此事我也不是全部知道。这样吧,你若是有空我现在就带你去看一下我师弟。”李义说道。
我点头,若能早点去看自然是最好的。
李义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出现在校门口,我们和张强打了声招呼,便钻了进去。
开车的司机李义认识,也是龙虎山的人,只不过并不参与特殊的事件,只是车技很好。
这一次李义的小师弟中了蛊毒,李义连忙将他叫过来,火速赶过去。
轿车到了一个小巷子,我们走下去,李义带着我又左拐右弯的,终于到了一间小院子。
李义说这是龙虎山的安全无,当龙虎山的弟子遇到不测的时候,可以在这里避避风头。
这处小院子还布置了法阵,可以隔绝大多数的探查。
李义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很快走进一间房间,李义喊了一声:“师弟,是我。”
这时我也看到了,在李义面前的房门上方悬着一张符箓,摇摇晃晃,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来似的。
“师兄进来吧。”屋内传出一道声音,李义这才带着我走了进去。
我一走进屋内,便皱起了眉头。
前段时间和师父学到的本事派上了用场。
此地有强烈的阴气。
如今的我,不再是之前需要牛眼泪才能察觉到阴气的菜鸟。
蛊经上有一些也能开眼,只不过需要借蛊虫之力。
而我的本命蛊,是金蚕蛊。
只要我心念一动,便可开眼。
李义坐在床的一边,躺在床上是一位眉目清秀的小道士,看起来比李义还年轻,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此刻有气无力,看起来十分虚弱。
“这位是陈平,是我的朋友,他是一名蛊师,他救得好你的病的。”李义安慰这位小道士。
我点点头,也对小道士说,让他放心即可。
小道士对我行了一礼,也不再说话,沉沉睡去。
我见小道士睡着,便对李义说,让他为我护法。
李义答应,做了下来,而我则召唤出了金蚕蛊。
金蚕蛊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是所有蛊毒的天敌。
它更是诊断蛊术最好的“听诊器”。
我对金蚕蛊传递了一个信息,金蚕蛊便转了一圈,朝着小道士的嘴里钻去。
我心中十分期待,因为这是第一次我自己尝试破蛊!
我这次真的能破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