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夜夙那只老狐狸逮着她的错处找茬。
一双干净修长的手捧住苏浅浅的脸颊,夜夙恍若喃喃自语:“浅浅……”
苏浅浅很没骨性地哼了声。
“听说你今天在酒楼被人砸了。”夜夙的手指顺着苏浅浅的眉眼描摹至颊边,顺着优美的曲线,钻进她的后颈。
苏浅浅一个激灵,颤得她赶紧从某只大灰狼的怀里挣脱出来。
“什么‘听说’啊,我就不信堂堂摄政王,自己所管辖帝都差点出了人命案子都不知道。”
就知道夜夙是明知故问,苏浅浅更气不打一处来。
夜夙又将苏浅浅搂了回去。“别动,我就抱抱。”清淡的嗓音温吞吞的。
察觉到夜夙不同以往的疲惫和柔软,苏浅浅也不好意思摆出强硬的态度,悻悻然道:“你的骨头太硌人了……”
苏浅浅等着他没脸没皮的调笑,然后若无其事反驳她的话。
结果夜夙‘哦’了声,当真心疼地松开了她。
苏浅浅觉得机会难得,难得趁着摄政王大人心情好,于是主动握住他微凉的手背,如小猫咪的肉垫瘙痒一样用指尖挠他手背。
“古人常说,施人善意,身心宜畅……”
“说人话。”
苏浅翕了翕鼻子,讨好道:“秀秀被你带走已有多日,她是我娘亲留下来的人,从没有离开我那么长时间,我想让她回来……”
夜夙的手游走在苏浅浅的后背,顺着她柔滑的秀发轻轻抚摸:“好,不过我有条件。“
苏浅浅鼻子一搭,撅着嘴不情不愿,呵呵笑道:“什么条件,你不会还没死心让我给你当妾吧。”
夜夙折了下眉头。
“夜夙,换个条件,我就算答应给你做妾,我爹也不会同意的。”
夜夙的眉头折得更深了。
他定定望着苏浅浅,漆黑幽深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不羁和洒脱,“你不愿被宅院束缚,所以宁愿将我拒于千里之外?”
早知苏浅浅的郁结所在,夜夙一再试探,自由是苏浅浅的底线。
当年苏太傅的夫人徐氏贤良淑德,把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她的女儿怎么没得她一点真传,半分也不想嫁人生子。旁人眼中的绝佳婚事在苏浅浅心里根本不值一提。
苏浅浅认真说道:“那一角四方的小片天,真的不是我想要的。再说了,摄政王应该知道国师大人在我幼时给我批命吧。”
天命不详,克夫丧子。这才是完整的命格。
“本王命硬,这等怪力乱神之说……不怕!”夜夙反而把苏浅浅拥得更紧。
苏浅浅翻了个白眼,总觉得自己现在是在偷情。
夜夙轻抚她的发丝,手指出其不意掌住她的后脑凑近自己。
下一瞬苏浅浅将感觉到一个湿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唇。
“……”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夜夙是这个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