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地下古墓,运气应该不会那么背。
我松了按打火机的手,将打火机咬在了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感觉浑身精神气十足,摸到棺材盖就那么的使劲一推,推开了半截,但什么也看不到,而且没有什么变故,于是我想再打开口子大一点。
但接下来的第二次用力一推却把我吓了一跳,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那力道十足,我挣脱不开,而且全身不争气的不受使唤,汗毛孔像是有无数的凉风吹进去。
我想大叫,但却发现声带被封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意识挣脱这种困境,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我的前面一片漆黑,嘴里叼着的烟快烧到嘴巴了。
一个黑影似乎在我的瞳孔里若隐若现,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伴随着棺材的响动,无边的恐惧正朝我靠近。
就在我叼着的烟只差一点烧着我嘴巴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向了我,可惜这不是上帝之手,在我眼中纯粹是阎王之手,我悔恨不已,没想到居然栽在这么个破地方。
意想不到的是几乎在同时,我的另一只手挣脱了出来,全身恢复了正常状态,我立刻一拳挥了下去,砸在了那东西的脸上。
我来不及松这口气,又一顿黑拳爆射而出,就是粽子老子也要打个浠扒烂,但没打了几拳,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停手”
我一听,真特么奇了怪了,这粽子难道成精了不成,还会说人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接连几拳捶了下去。
我越打越感觉不对劲,这“粽子”似乎有些不同,居然像个人一样,我感觉到棺材里没了动静,于是掏出了打火机,打开火机一看,顿时楞在了那里。
震惊,难以置信的思绪绕在脑中,棺材里居然是个人,是个人不算,特么的居然这个人我认识。
棺材里的这个人被我揍了几拳在脸上,脸上有些微肿,但那眼睛我再熟悉不过,这家伙怎么从几千里之外跑到这里来了,还有为什么躺棺材里。
我尴尬的笑了笑,他走了出来,还是那副模样,除了被我揍胖之外。他没有说话,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掏出一盒火柴把房间里点着了一盏油灯。
这人正是滇黔认识的张山人,他穿着一身黑衣,眸子闪亮有神,冷冷的气质没有一点变化。
“额,不好意思,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棺材。
我心头突然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难道他也是被那些人请来的?这家伙如此性格,他怎么会来这里呢。
“这里太黑了,到我屋子里去吧”我说。
我朝着外面走了几步,发现他真的跟着我来了,我心中大喜,这家伙居然会听我的话,简直是奇迹。
我回到房间,打开了灯,他不由分说的坐在我的床沿,盯着那灯泡看个不停,我实在是没招了,跟他说了好多话,但他眼睛始终是无焦点,一句话也不鸟我。
难道我要这样陪他坐到天亮?我憋了好久的尿意让我无法再继续坐视不理了,庆幸刚才没被吓尿裤子,起身走出了房间,朝着厕所而去,留下了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