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湖水拍打着岸边,一丝风凌乱了他的鬓角也丝毫不觉,眼前耸立起三座巨大的雕像,陈摆在湖里,俱以化成石头。
栩栩如生的表情凝住了它们生前的最后一刻,表面光鲜亮丽没任何人类雕琢的痕迹,当然人类也不可能雕琢出这样的艺术品。这样一动不动互相对峙,似要把他们的恩怨带到湖里区。而围在这湖边的,也不止这一个人。环形两边各站了一派,有红有蓝、有黄有紫、有白有黑、形形色色各种各样,但现在他们似乎没有互相排斥的意思,黑压压的人群却安静的可怕。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转动着他的眼眸,似在想些什么、当然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站在年轻人身后的一群人,大多站立不起来或躺着或蹲着或坐着寥寥几个能站着的也是摇摇入坠半死不活了。但在他们眼里并没有哀伤和消极,大多是迷茫和震惊。即使只是一座雕像,但也能感觉到他们对它深深的敬意和祈祷。
夜已深,而且将要过去了。我们终于熬到了这一天,久违的蓝天。凝望着被自己和同伴鲜血染红的湖面,和沉入湖底尸骨未寒的同门,甚重的哀悼由心而发,消磨指尖一缭褪留的冰凉。
这一夜终将难忘,不仅仅对于个人而言,对于兄弟姐妹而言,对于整个宗派而言,或者对于整个人类而言,那都是必须操起刀刻进骨头里而不能忘的胜利宣言,我从这里活下来了!
或许你没有经历当时的情景,不知道活下来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但我能告诉你,就如从高空九十九米挑一张树叶放下去,落下的位置和底下的那张树叶毫不偏差那么艰难。
说起刚才那一幕,人人都还心有余悸,单单从自然的改变就已经可以看出,整个湖面三分之二的岛屿都已夷为平地,另外三分之一已经沉没到了湖里,骇人的余威现在依然让天空暗淡无光,包容一切的月光藏着不敢出来,大有避之就之的惊恐模样。
就让镜头回到刚才那风云色变,地动山坠的那一刻吧,无人可以在此风暴中保持淡定,甚至平稳呼吸都做不到。
一边是企图反抗神的人类,一边是为灭杀家族恶仇贯切自家正义的神兽一族。神兽一族也曾统治大陆多时,后因血脉的稀薄自己退出了大陆竞争的舞台,毕竟没有什么可以一直辉煌下去,甚至一度到了灭绝的境地,这就是造物者的公平之处。虽然人类常受挤压与侵害,但他的血脉出奇的顽强,多次巨大的灾难后依然没受到质的损伤,甚有之因为长久的延续而开始进化,偶诞生一个足以踏入神之境地的非人类,只是之后大多了无踪迹。
现在,各自为了自己立场而赌上性命的两方人正激烈的对峙着。人未动,气未散,磅礴气势逆空翻,神底竭力的嘶叫震波囊音,催化万物,摇动脑海里深深的恐惧与臣服。收稳自己的心智,使之不受外围影响,收到了什么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什么,他越是动摇你的决心你就越要是坚定,加倍使之侧脸相看。
弟子们体表气力大多已经枯竭,唯一支撑他们在这里站下去的只有那不愿屈服,从祖先那里传承下来让他们生活至今不屈不饶的决心,再坚持一点点再坚持一点点,这就是他们唯一的信念,即使能坚持多久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只为看见明天的光。
只是这在神看来,那不止是对自己的藐视和不自量力,更多的是挑战自己的尊严和地位,实在难以容忍。不狠狠的教训他们一下杀鸡儆猴,以儆效尤或许还将要继续兴风作浪与祖先为敌,太自大了,完全不清楚自己实力就目空一切的人最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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