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婚夫吧,看着对姑娘很关照呢,长得也好看,和姑娘真是良配。”
“你误会了,那是我哥哥。”岑念念失笑,没想到海纪的过度照顾倒是让人生了误会。
不过说起良配,嗯,她可是要立志找个不那么管着她的,要找个像褚昌柏和海纪那样的,寸步不离密不透风的保护着,那她可是受不了。
“你们兄妹感情可真好。”那妇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又很快圆回了场。
“嗯。”岑念念笑笑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去收拾桌子上散乱的手稿。
这些东西她不想外人接触,还是自己收拾稳妥些,而且她不是很喜欢和陌生人提起这些,毕竟她也知道海家人身份特殊,多说无益。
那妇人也看出她不想多说,知道这几个人身份不一般,不是她能打听的,先前不过是想攀个关系,如今人家姑娘不愿,她也就很有眼色地不再开口。
那人收拾得很快,岑念念这边装好了手稿,余光一撇,看着她动作麻利,东西收拾得也很规整,分门别类地装好了,都是按她说的来,而且还顺手打扫了卫生。
岑念念很满意,从手包里取出几张钱,递了过去:“谢谢你了。”
“姑娘客气了,刚刚那位公子已经给过了,而且还不少呢。”妇人推拒不肯收。
“没事,你拿着吧,你帮我打扫了卫生,这是另一份。”岑念念执意递给她。
“那……等会我帮姑娘拎箱子吧,那个箱子还挺重,也不能白收了姑娘的钱不是?”那妇人看着岑念念执意要给,就提出了个中和的法子。
装衣服那个箱子还好,不大也不重,可是装了杂物那个,因为里面还有不少书,所以重量可是不轻,看着这姑娘细皮嫩肉,一看就是没干过重活累活的,而且瞅瞅那细胳膊细腿,肯定也是拎不动的。
她也不是个贪心的人,不然海纪找人,船长也不会找上她,所以收了这么多钱,不多干些什么,心里总归过意不去。
“行。”岑念念应了,海纪肯定会找人提,可到时候不让她提,她心里也不过去,索性让人给她留个小箱子提着好了。
岑念念把钱递了过去,那妇人接过钱,在一旁等着。
看了眼手表,距离海纪说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岑念念就在屋子里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落下的东西。
掀开枕头,看到了一串红色的玛瑙手钏,正是普宁寺里虚云大师给的用来镇魂的那串。
晚上睡觉,戴着觉得有些硌得慌,觉得它碍事,就摘了下来,随手放在枕头下面,要不是检查了下,这价值连城的南红玛瑙就要被她弄丢了。
这串手钏是大师之作,还是上了年头的,原料也珍贵,在褚家库房里同类中都是最上等的,这要丢了,她拿什么赔给褚昌柏?
岑念念有个怪癖,睡觉对环境要求很高,安静而且光要暗,身上还不能戴首饰,总是觉得会被束缚。
戴上手钏,看着莹白玉臂上映衬着美丽的暗红色,美丽而又珍贵。
她不喜欢戴太多首饰,平时顶多戴个珍珠小耳环做着点缀,戴个手钏镇魂,就不再往身上添什么东西了。
不过宴会上会隆重一些,戴个全套的,所以秋敏给她的那些首饰,其实都很少用到,大多时候只是摆放着用来观赏。
美丽的事物总是迷人,美丽的首饰让女人心情愉悦,单单有赏心悦目这个作用也就够了。
岑念念闲暇时就喜欢把它们摆弄出来,给它们仔细地做着保养。
不过临走了,除了那对喜欢的粉珍珠小耳环,倒是什么都没带走。
岑念念心里颇多感慨,这么久了,再没有梦到过前世的事情,倒是这幅身体原主的回忆,全都回来了。
她的记忆……几时才能恢复?
她和岑繁,最后又怎样了?